祁桑只恨沈謙那狗商人竟從頭到尾都不曾跟她透露過半分!
她同邢守約日日都去,從未在一樓二樓見過他,也就是說,他那段時間一定是同沈謙在三樓的。
拿著她賺的銀子,坑她的人!
回頭若有機會,她定要狠狠給那狗東西一個教訓!
她忍下一口氣,悶頭吃飯。
謝龕往后靠了靠,右手手指輕輕摩挲著左手掌心的錯亂的齒痕,想到那夜她絕望又崩潰的哽咽聲,貝齒深陷自己手背,心中竟隱隱有些不適。
明明那時只覺暢快,若不是環境不方便,恨不能將她困在床榻之上再不許她下來。
“祁桑。”他叫她。
祁桑當沒聽見,只有眉頭忍不住皺起。
謝龕覺得自己應該是想說點什么的,可話到了舌尖又憑空消失了一般。
算了,都這時候了,說與不說都改變不了任何事了。
扶風不知什么時候回來了,隔著幾張桌子同祁桑對視了一眼,搖搖頭。
黃高樓逃了。
祁桑攥著筷子,咬牙忍耐。
沒什么好意外的,他們這般招搖過市,那黃高樓還未出事時就嚇破了膽逃了,如今同他們狹路相逢,自是只會逃的更快。
先前上馬,是謝龕先上去,再由扶風將祁桑扶上馬背。
這會兒從客棧出來后,不等扶風上前,謝龕已經先行一步將祁桑舉抱了上去,自己隨即翻身上馬將她困在了懷里。
“我手護著你,累了就往后靠,我們這次要快馬加鞭了,你若還坐后面,不小心摔下去可就是個非死即殘。”
祁桑感覺到他一只手自身后環住了她的腰身,慢慢收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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