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頭看一眼,沒說話。
謝龕隨即重重一夾馬腹,一聲厲呵后,棗紅色的馬瞬間沖了出去。
身后數十匹馬隨即跟了上去。
馬兒狂奔了數十公里,眼前日暮昏沉,謝龕忽然毫無預警地收緊韁繩。
身后的馬隊也立刻緊急停了下來。
這里兩側都是連綿山巒,蔥翠蒼茫片片連接,有杜鵑布谷鳥的叫聲此起彼伏,回蕩于上空。
祁桑后背幾乎一直被謝龕胸口微微壓著,此刻才得以直起來。
她揉揉酸疼的腰身,不知道這狗太監到底在搞什么鬼。
好好的舒坦日子不過,來這深山野林里狩什么獵。
謝龕微微抬手。
很快身后的掌刑千戶便上前,將背于身后的弓箭遞了上去。
謝龕隨手將極其沉重的弓塞進祁桑手中。
祁桑睜大眼睛:“你做什么?我不會射箭!”
身后男人并未多,只握著她的手將弓抬起,而后搭箭,弓弦拉滿,隨意地對著右側的一座高山。
“我不想狩獵!”
祁桑掙扎,試圖收回手:“謝龕,我對你們這種人嗜血好殺的習性沒有半點興趣!你放開我!”
“噓——”
男人低下頭,在她耳畔輕輕一聲。
似乎感知到了危險,深山中的鳥兒都突然安靜了下來。
危險在空氣中蔓延攀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