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桑不怎么走心地笑了一下:“這同我有什么干系么?”
話音剛落,小廝忽然匆匆走過來,輕聲道:“姑娘,邢公子臨時有事先行離開了,要小的轉告您,說是夜里路上不安全,您不要獨自回府,他忙完手里的事就來接您。”
祁桑略略不耐煩地揮揮手:“知道了。”
待小廝走后,曲沛沛才恭維著說道:“邢公子對姑娘真好,每日陪同著進出,真叫人羨慕。”
“我又不是咦?你們先前那個彈琴挺厲害的姑娘叫什么來著?”
曲沛沛似是驚慌了一瞬,紅唇緊抿了一下:“瓊琚。”
“啊——瓊琚,我又不是那個蠢女人,大晚上的不好好在酒樓里彈琴賺銀子,跑出去同男子做些個下流事,我若要出去,必定是要尋個同我一道的,才不會自己出去呢!”
話落,她抱琴施施然起身:“行了不同你聊了,我去補個妝,再小憩片刻,不然晚些時候該沒精神彈琴了。”
曲沛沛緩緩抬頭,看著她離去的身影,目光漸漸陰冷下來。
走了個瓊琚,又來了個更不叫人活的祁桑!
可恨!
不同于之前幾日,今日兩首曲子,祁桑彈的都是同一首。
《伏枕》。
整個銜杯樓內都明顯顯出了幾分躁動之意,琴聲催人心,迷人魂,無限放大人們心中的念想。
已是亥時,卻遲遲不見邢守約來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