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桑在廂房內惱地摔了朱釵,眼淚裹著眼珠:“就知道誆人!他從前是這般,如今還是這般!”
外頭傳來女子們幸災樂禍的戲謔聲。
祁桑直接將木梳摔到了門上:“都滾開啊!!”
外頭聲音這才小了許多。
又過了一會兒,有人在外頭敲門。
祁桑抽抽搭搭地問:“誰啊?”
“沛沛。”
“進來。”
曲沛沛推開門,就看到祁桑趴在桌前,似是哭過了的樣子。
她搖搖頭,過去輕聲安撫她:“你沒事吧?想來固陽侯是被要事纏身了才會趕不過來,不如我陪你出去散散心,今夜月色正合適,路上繁花似錦,心情好了,等人也就不再那么難熬了。”
祁桑趴在桌上,嗚嗚地哭:“我不去!嗚嗚嗚我就知道他還是嫌棄我拋頭露面來賣藝了”
“好啦好啦不哭了。”
曲沛沛拉扯著她衣袖:“快起來了,我的馬車剛好在后院,咱們從后院走沒人瞧得見你哭花的這小臉。”
祁桑抽噎著起身,不情不愿地跟著她向外走。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