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音抬起眼,目光平靜地落在他冷酷淡漠的臉上。
“你真的想活嗎?”
辦公室的大門開著,外邊是來往的病患與醫護人員,嘈雜喧囂,沒有絲毫安靜可。
殷硯問這話很奇怪,如果是不想活,她選擇等死就好,還會繼續選擇治療嗎?
徐音:“想活啊,怎么,殷醫生覺得我不想活了嗎?”
說完,她笑了一聲,整張臉是慘白的,唇也是毫無血色的。
看起來就不像是很想活的樣子,反而有種活人微死的感覺。
殷硯沒接她的話茬,他知道自己作為醫生,不該去詢問患者的家事,也不該去評價她什么。
但他還是沒忍住,說道:“上個月某天下夜班,我在路上看到一個人,深夜十一二點了,那么冷的天,她只穿了一件單薄的睡衣,連鞋都沒穿,一個人走在大馬路上,周圍往來的人,無不向她投去打量的目光,我也是”
聽到一半時,徐音就意識到了什么,她臉色先是一僵,而后又恢復了正常。
等到殷硯全部說完,卻什么也沒表達,只是在闡述一件事情后,徐音緩緩開口笑道:“真巧啊,聽殷醫生的描述,我感覺那人十之八九是我誒。”
“嗯,是你。”
殷硯坐在她的對面,帶著一種審視又批判的眼神,靜靜地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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