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沈蕪撒謊:“剛才掉了個玉佩,我找找。”
“嗯?需要幫忙嗎。”
“不用,找不到就算了,不值錢。”。
沈蕪打著哈欠若無其事地走近司懨嘿嘿一笑:“我該回家了。”
但不知怎么的,兩天沒睡的困意瞬間襲來,沈蕪眼前一黑栽倒在下去。
司懨扶起她,將她放至床榻上,看著那張昏睡的臉眸光泛起一絲冰冷的危險之意。
看來查案是假,窺探他密室是真。
是誰派來的,國公府還是沈家?
司懨看著那張滿是嫵媚的臉,也不知他這是怎么了,怎么就忍不住自己呢?
被一聲爹給勾起那種欲望,看來是他修行不夠。
不知昏睡多久,沈蕪再次睜眼,睜眼便瞧見司懨手撐額頭,一雙清冷的狐貍眼直勾勾地盯著她。
“醒了?還以為你要睡到第三日呢。”
沈蕪扶額坐起蹙眉,她昨天怎就睡過去了,這夜不歸宿要是傳出去,她名聲哪還保得住,對她日后行動更加不好。
起身之際一陣涼意襲來,沈蕪適才發現身上衣物早被扒得一絲不剩,而司懨身上著裝完好,她在他眼前一覽無余。
驚慌間沈蕪紅著臉急忙裹緊被子,開始四下翻找自己的衣物。
“別找了,”司懨起身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水,睨向她漫不經心開口,“說吧,誰派你來的,探我硯水閣密室有何目的?”
?什么意思,這是說她不老實交代就不給她衣物,讓她光著回去?
看來昨日她的借口這廝果然沒信,但這也未免太沒有人性了吧,拿衣服威脅她?
趁人之危,偽君子!
沈蕪心底怒罵兩聲,抬眸間又笑得真誠:“我這個人比較惜命,害怕國公府貪污牽連于我,聽說將軍手里有很多貪污的案子,所以想在將軍這里查一下,沒想到將軍慧眼識珠一眼就將我看穿了。”
那雙無辜的大眼滿是真誠,確實讓人看不出假來。
只是,慧眼識珠是這般用的?
司懨眸光黑了瞬,又偏頭問她:“你怎么知道硯水閣有密室?”
外界看來此處不過是酒樓,更不可能有人知道天字號會有密室。
“是在國公府聽到的。”
禍水東引一直是她的強項。
國公府?司懨沉眸,這宋國公對他倒真是了如指掌,莫非他們也在覬覦那個東西。
倘若司懨刁難還不給她衣物,沈蕪就打算賴在這里,吃他個山窮水盡。
門外一道聲音傳來:“將軍,您要的衣服好了。”
司懨開門拿過衣裙扔給她,這是一件新的抹胸式淡白雅青紗裙,不是她的那件衣物。
“我的衣物呢。”
司懨上下掃她一眼,眉尾挑起幾分嫌棄:“從國公府訂親宴那日開始,到你來硯水閣找我,期間都沒換過衣服,不嫌臟嗎。”
“而且你穿的那些不堪入目,何以對外自稱本將軍之女。”
除了有一副好身子,穿得跟個叫花子一樣,他苦營多年的好形象絕對不能被此女就此毀去。
沈蕪想反駁,可卻又不知從何反駁,因為司懨全身上下一身暗紋雅青錦袍曳地,束玉腰帶襯得寬肩窄腰,衣著華貴卻又不失淡雅,顯得整個人矜貴又英氣。
反觀她平日因沒錢而穿得也素,而且她因為畫圖確實有兩日沒換衣物。
這好像確實沒法反駁哈。
沈蕪貓著,她倒被說得有些無地自容了。
“穿上衣物,帶你去密室。”
聞沈蕪眸色瞬間亮起,怔住一瞬,她可以進去密室?
就這么不費吹灰之力地進去?
見她不動,司懨忽而欺身逼近,眼底帶著曖昧和玩味:“你不穿,是想與我繼續還是讓我給你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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