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懨身子一僵,那只手拂的他腹間一陣燥熱,那日廂房里溫香軟玉再次浮現,那股燥熱隨著那手的移動,隨著血液朝四肢涌散。
這人是從哪里學的這等狐媚之術?
司懨喉嚨滾了滾:“本將軍指的是那圖在國公府的藏匿之地。”
話一出,沈蕪動作停頓,會錯意的尷尬羞恥瞬間涌上心頭。
原來不是這個意思啊?沈蕪尷尬的腳趾抓地,趕忙撐著桌子想要起身。
卻被一只粗壯有力的手臂從腰間勾了回去,司懨拇指摩挲著那抹紅唇:“沈姑娘覺得是哪種交易呢。”
司懨的眼底是壓不住的玩味和挑釁,方才的丟人現眼涌上來沈蕪一陣臉紅。
她無法解釋,只能垂頭推開司懨。
可這舉動在司懨眼里就像是欲拒還迎,那只手不自覺逐漸從那脖頸下滑,至那衣領探入。
沈蕪心驚,卻聽那人嗓音里帶著誘人的危險:“不是想讓本將軍做你養父罩著你嗎。”司懨手中微微施力:“那叫聲爹來聽聽。”
語落司懨心底僵住,他在說什么?他已經失去第一次了,還要失去第二次嗎?
可是,司懨手中抓了抓沉下臉。
很軟。
軟的他難受。
沈蕪還沒開口拒絕,那手的肆無忌憚讓她渾身一顫,口中不禁嗚咽出聲。
但她的聲音仿佛讓那力道又加重幾分,司懨的嗓音像浸了酒還摻雜幾分威脅不斷施力:“叫。”
沈蕪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覺此人就像戰場上揮師百萬的將軍,而她是一個小兵容不得她拒絕。
倘若不服從便會被吞噬殆盡。
被抓得疼,她忍不住顫了聲:“爹。”
“再叫。”司懨再次施令。
沈蕪羞紅著臉,卻被拂得難受,聲音嬌了些許:“爹。”
身上之人星眸似是被蒙上一層迷霧,嗓音低沉細微的‘嗯’了聲,聲音就像深處的禁欲猛獸被滾熱,沈蕪察覺到危險開口拒絕:“將軍今日不是沒吃藥嗎。”
司懨心里難受,他是沒吃藥啊,可是這聲爹為什么比那天吃藥還難受啊。
而且這觸感當真極好。
司懨撕去那阻擋他礙眼的衣物,眼眸泛起幾分欲火:“那也比那天厲害。”
那抹春光再現時,司懨內心的野獸欲望似是要徹底迸發。
是他控制不住的欲望,他從來沒有控制不住過自己。
司懨盯著她眸子沉了下來,好想殺了她,真的好想殺了她。
可是,手中觸感傳來,司懨收回了這種想法。
算了,他慈悲為懷,下次再殺不遲。
沈蕪:“??”
她是這個意思嗎?
可司懨沒有給她反抗的機會,濃烈的清香將她層層包裹。
像是不允許有人忤逆他,司懨仿佛要將治她于死地一般,沈蕪差點失去知覺。
從桌上到床榻,不知過去多久,沈蕪兩天沒合眼有些神志不清,只記得那副寬肩窄腰的瘋狂。
等到身側傳來均勻的呼吸許久,沈蕪才從疲憊里緩過來。
她還要找國公府的把柄,這可是個難得的機會。
天字號是司懨的專屬房間,那宦官說此處有密室,也不知道在哪里。
此處不大,一處臥房,一處書閣,一處天臺。
穿好衣物,沈蕪在房間里躡手躡腳地朝書閣走去,絲毫沒注意到床榻上的人已經醒來。
在書閣搜尋半個時辰,沈蕪也沒發現有什么機關,直到一陣狂風卷進,吹得書架上的書翻了頁,但其中一本書卻絲毫未動。
沈蕪邁著心虛的步子走進,剛想拿起那本書,卻突然被身后的聲音嚇住。
“沈姑娘不睡覺在做什么。”
黑暗中司懨如鬼魅一般的聲音傳來,嚇得沈蕪身軀一震,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