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毒啊,大一點兒的孩子有可能撒謊,這小的現在也出來說了,哪還能有假連這么小的孩子都容不下,我老婆子活這么大歲數,就沒見過這么毒的……
聞。
不少人都忍不住點頭。
馬萍韻好不容易把小兒子給哄得不哭了,抬眼看向文語詩的眼神都帶著刻骨的恨意。
文語詩,你還有什么話說
不對,我應該問你還有什么要狡辯的
這就是你說的沒有虐待我兒子,也不敢虐待我兒子呵,我看你敢得可以!你都想把我兒子給賣了,我還沒死呢!
她兒子可還不是孤兒呢能隨便文語詩糟踐安排!
她起身,一步步走向文語詩。
氣勢壓人。
文語詩原本一點兒不怕她,可現在冷不丁對上她這架勢,倒也忍不住后退了幾步。
我沒有……
馬萍韻嘲諷:你沒有是,你剛才也說你沒有道理虐待我兒子,沒道理嫌棄我兒子是吃白飯的。
可現在‘道理’都擺在你面前了,你還不承認
我小兒子他才這么點兒歲數,也就將將會學點話,他能撒謊嗎他會撒謊嗎
你要是背地里沒和你弟弟說要把我兒子送走好給你親生孩子騰地方,你弟弟能突然說這話我兒子能從你弟弟嘴里學這話
目的都這么明顯了,還叫‘沒道理’虐待她兒子
馬萍韻死咬著后槽牙,說出的話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咬牙切齒。
你巴不得我倆兒子能餓死或是被你給虐待死吧
我說我倆兒子回我那兒之后怎么一天天的像吃不飽飯似的看見吃的就往嘴里塞。
合著是餓兇了,餓怕了,已經是餓得不知道是饑是飽了,哪怕吃得撐得直惡心,也還是把吃的往嘴里塞。
我還納悶這是啥毛病,原來是被你給虐待出的毛病!
文語詩!你還是不是人!
最后一句,馬萍韻是喊出來的。
喊完。
再也顧不上曾經心里的那些顧慮,她像只護崽的母虎一樣嗷的一聲就撲向了文語詩!
饒是文語詩看她剛才的架勢已經做好了準備,想到了馬萍韻會再對她動手。
可當真正動起手來。
方才知道……準備得再多也沒用,面對一個氣到半瘋的母親,剛從醫院出來的文語詩除了挨打就只有抱頭鼠竄的份兒。
小文在意識海里捂上了眼睛,不愿意看外界發生的事。
她現在把重生回來的文語詩和自已分得很開。
開到當老姜‘頂號’的時候,她都已經不拿被老姜操控的身體當自已的身體了。
已經默認當老姜操控身體的時候,對她來說——這就是另外一個人了。
所以現在哪怕知道是自已的身體在挨打,她也沒啥波瀾,只當打的就是老姜,和她沒啥關系。
不僅沒有波瀾,她還跟著笑話呢。
嘖嘖嘖,大首長夫人挨打咯,保鏢呢趕緊叫保鏢啊!
上輩子一看見我善善姐就喊保鏢,這輩子咋不喊了呢是這人沒我善善姐對你威脅大,不屑喊
嘖嘖嘖,咋不享受首長夫人的高待遇了呢尊貴的首長夫人咋能被打得滿地亂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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