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分析層出不窮。
如果說一個孩子能騙人,那現在又蹦出來個更小的孩子,還是后登場的,壓根不知道先前的事兒。
這總不能配合著撒謊吧
一個孩子說話不可信,但要是每一個孩子都這么說,說文語詩不給他們飯吃還虐待他們。
那這事兒可就有點兒可信了。
至少吃瓜群眾全信了。
有剛才攔著溫慕善不讓溫慕善幫文語詩說話的嬸子輕輕拍了溫慕善胳膊一下。
說出的話仍舊帶著恨鐵不成鋼的味道。
你看看,嬸子們剛才說啥來著,有些人就幫不得!
你非得好心,非得幫她說話,以為她是你呢
對唄,善丫頭你就是心太好,人家和你情況不一樣,你心地好,不打孩子不罵孩子的,那小孩兒在你面前可不是蹬鼻子上臉
本來就不接受養母,還遇上你這么個好脾氣的,小孩子變著法的和你對著干,你日子肯定不好過,但別人不一樣啊。
你看別人是吃素的嗎之前羅知青都說了,有些人背地里都敢算計著要人命,這樣的人你以為她真能讓個孩子給欺負了
周圍人覺得有道理。
真是這樣,有時候不一樣的人遇上同樣的事,她情況都不一樣。
善丫頭推已及人,以為自已擺弄不了這倆皮孩子,自已老娘都受這皮孩子熊了,就以為換了別人也一樣,其實壓根不是一回事。
你下不了手打孩子,別人不一定下不了手。
你心好,被熊孩子蹬鼻子上臉還不舍得硬管孩子,不舍得虐待孩子,可這熊孩子到了別人手里,可沒你這么心軟。
這一刻。
文語詩和紀建設這對兒便宜母子,在老虎溝生產大隊社員的心里,算得上是惡人自有惡人磨了。
誰都不委屈。
更有甚者都開始安慰溫慕善:要我說你這婚還真離對了。
你要是不離婚,碰上這樣的養子還真麻爪,你性格在這兒擺著呢。
可現在不一樣,你和紀家二小子離婚了,這紀家二小子新娶的媳婦倒是誤打誤撞的對上了紀家的路子了。
都不是善茬兒!
要不咋說啥樣人吸引啥樣人呢。
虧她們剛才還跟著溫慕善質疑過,想說文語詩會不會是被這皮孩子給冤了。
會不會是這西河生產大隊的寡婦真有啥別的心思所以教兒子撒謊。
可現在又蹦出來一個小證人,證明文語詩就是虐待養子了。
她們這下算是徹底看明白了……
紀家今天這出新戲是真新鮮,演的是全員惡人的戲碼。
溫慕善的善良和紀家這群人壓根不對路子。
溫慕善對文語詩的同情和幫腔都多余了。
人家和溫慕善壓根就不是一類人。
即使文語詩是文化人,可人家走的卻是以暴制暴的路子。
而且不止是‘制’。
還有別的心思呢。
沒聽嘛,文語詩私底下可盤算著把養子給掃地出門呢。
手段和心性之毒,可見一斑。
人群里,不知道是誰,用著所有人都能聽到的聲音‘小聲’嘀咕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