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暖賠了小十萬出去,有錢大姐帶著保鏢離開。
    她回頭看了眼失足系草,頓了一瞬,輕咳一聲:“那什么,沒事了。”
    想到剛剛這人一副寧死不屈的樣子,盛暖無奈勸他:“既然干了這行,這種時候,你適當說點好聽的話也就過去了”
    總好過真的讓人打殘了。
    對面,年輕男子抬眼看著她:“盛小姐是把我當成出來賣身的了?”
    盛暖一愣。
    難道不是嗎?
    男子似乎從她的神情看出了什么,神情瞬間黯了幾分:“我只是出來做兼職打工,并不是在做盛小姐以為的皮肉生意。”
    盛暖正有些傻眼,就聽到他繼續說:“我不太懂你們的游戲規則,那天晚上你也是第一次,我以為,你是真的喜歡我。”
    這次,盛暖徹底僵滯。
    什么叫也是?
    所以他意思是,那天晚上他第一次?
    所以,他不是失足小鮮肉嗎?
    難怪剛剛一直不肯就范她還以為他是嫌有錢大姐年紀大下不去手來著
    場面頓時有些尷尬,偏偏,對面人又問她:“那盛小姐還記得我叫什么嗎?”
    白澤。
    這個名字驀然冒出來盛暖有些記不清到底是什么時候知道的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