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那晚?亦或是從熊樂樂口中聽到過?
    只是因為覺得兩人不該再有交集,她一直刻意避免去想他叫什么。
    看到她沉默下去,白澤的神情更加黯淡:“所以,盛小姐果真不是因為喜歡”
    他垂眼,低聲解釋:“我那天回去才看到你給我口袋里放的錢,原本想找你說清楚,卻沒有你的聯系方式,卻沒想到,原來我們已經成為校友。”
    頓了一瞬,他繼續說:“更沒想到,會被你當成那種人”
    盛暖已經說不出話來。
    尷尬,太尷尬了。
    所以,人家只是勤工儉學做兼職,她卻把人當成失足鮮肉piao了,甚至剛剛還勸他既然出來賣就要對客人嘴甜一點。
    聽說他成績還很不錯對于一個認真學習努力靠自己的優等生來說,這是多么踐踏他尊嚴的事情啊。
    盛暖啊,你真是太過分了!
    對面,白澤垂眼低聲說:“剛剛的錢,我會還你的。”
    盛暖連忙擺手:“不用不用,那什么,也沒多少錢。”
    或許是愧疚,亦或是腦袋有些短路,她下意識想要補償對方,于是提議:“要不,那什么,我再給你點錢你以后就不用辛苦兼職了?”
    這話說出來,她才覺得好像味道有點不對,怎么好像一副她要包養他的架勢。
    果然,對面白澤抬眼看了她一眼,語調越發黯然:“多謝,不過不用了,我不出賣自己的。”
    說完,他轉身沉默著回到酒吧里,襯衣有些臟污,背影清瘦,看起來可憐又蕭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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