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們卡座不遠處的吧臺后,白天剛剛見過的年輕男子站在那里,把臺上是一杯傾翻的酒水,妝容妖艷的女人正不依不饒:“你知道我的包多少錢嗎?現在酒撒到上邊包都廢了,說吧,你想怎么賠?”
    被涂著腥紅指甲的手死死抓住袖子,男人低頭看了眼,然后認真開口:“酒是你故意打翻的。”
    那女人神情微僵,卻依舊拽著他不松手:“分明是你沒有放穩,別廢話了,說說你怎么賠償。”
    卡座離吧臺很近,盛暖聽到旁邊一個同伴低聲嘲笑:“那打扮得像只孔雀的大姐想揩油調酒師,被人家閃開,酒弄壞了包包,估計現在想把人訛回家去呢。”
    眼見那男子被女人拽著不肯松手,盛暖就要收回視線。
    她不斷告訴自己:和我沒關系。
    他們的事已經過去了,現在應該能躲多遠躲多遠她現在已經徹底對盛南成死心,也不想再浪費時間精力氣他。
    所以,小鮮肉們的作用除了和朋友們出來玩兒的時候逗個樂子,再沒別的。
    尤其還是這種場合的失足男,更要遠離。
    可就在她要移開視線的時候,卻毫無預兆對上了男子看過來的眼神。
    似乎看出了她不想沾染,他緩緩垂眸收回視線,看起來有些失落和可憐。
    緊接著,盛暖就看到,旁邊出現兩個高大的男人,將男子從吧臺拽了出來。
    花枝招展的大姐拎起抱抱滿臉冷笑往外走去,那兩個保鏢模樣的男人拽著男子跟在她后邊出了酒吧后門。
    盛暖收回視線把注意力放到面前舞臺的男模身上,可片刻后,終是沒忍住站起來朝外邊走去。
    熊樂樂誒了聲:“你干嘛?”
    “衛生間。”
    緊跟著往酒吧后門去,盛暖告訴自己,就是看一眼,確認不會出什么事就好。
    雖然她覺得,這人上次能賣身給她,今天這種狀況,他只要從了那大姐應該也就沒什么事了,而且還能大賺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