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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1章 妾意如絲柔

      甄嬛一聽他這話,肩膀立刻輕輕垮了垮,像被戳破了心事的孩子般,下唇微微嘟起,滿眼的水汽瞬間涌得更滿,淚珠在眼睫上滾了滾,眼看就要砸下來。她伸手輕輕拽住皇上的袖口,指尖攥著那點布料晃了晃,聲音軟得像春水初流:“皇上恕罪……嬪妾不是有意要議論華貴妃娘娘的,只是一想到朧月,心里就慌,才失了分寸。”

      她頓了頓,垂下眼睫,長長的睫毛在眼下投出片淺淺的陰影,更顯得委屈:“嬪妾知道貴妃娘娘待朧月好,也知道皇上疼貴妃娘娘,嬪妾怎敢有不滿?只是……只是剛剛累著了,心里總有些亂,說錯了話,皇上可千萬不要生妾身的氣,更別因為妾身,怪了貴妃娘娘才好。”

      這話里句句透著“懂事”,卻字字都往皇上的軟肋上戳,既顯了自己的委屈無措,又暗里點出皇上對年世蘭的偏疼,偏她還裝得這般柔弱,讓皇上縱有幾分不悅,也生不起氣來,只覺得是她剛勞累完心怯,才說了糊涂話。

      甄嬛忙淺笑幾聲,語氣里帶著幾分恰到好處的惹人憐惜:“皇上可不生妾身的氣了吧?華貴妃娘娘深受天恩,又素來聰穎果毅,所以妾身堅信娘娘定能把朧月照顧的極好呀”

      她心中暗自莞爾——“果毅”二字本就亦好亦壞,用得好是行事果斷、能掌事用人的夸贊,用得不好,便容易讓人聯想到專斷狠辣的鋒芒。這其中的深意,真要讓人細細品味才是。其實許多人栽跟頭,便是壞在這種模棱兩可的話語上,說者看似“無心”,聽者卻難免生出別樣的心思。

      皇帝指尖的動作沒停,依舊輕輕撫著她的肩,目光從窗紗樹影上收回時,眼底已沒了方才的玩味,反倒多了幾分溫和的維護:“果毅?這二字用在她身上,倒也貼切。”

      他指腹蹭過她頸間的碎發,語氣里帶著幾分不容置喙的篤定:“她的果毅,是潛邸時陪朕應對諸皇子暗算時的不退讓,是如今打理六宮瑣事時的不拖沓,連朕交辦內務府的采買示意,都能辦得妥妥帖帖不出一點差錯。”

      說罷,他見甄嬛垂著眸似是默認,又淡淡補了句,語氣里藏著點不易察覺的護短:“至于照顧朧月,她雖性子烈了些,卻也分得清輕重,斷不會拿皇家子嗣出氣。你啊,倒是把她想得太窄了。”

      甄嬛垂在身側的手悄然攥緊,拼了命的咬牙,方才那句“果毅”本是想暗戳戳點出年世蘭的專斷,怎料皇帝竟全然聽不出弦外之音,反倒句句都在為年世蘭說話——從潛邸的情分說到六宮的差事,連她的“烈性子”都成了可恕的小事。

      她喉間發緊,鼻尖微微發酸,心底那點委屈混著恨意,像浸了水的藤蔓般瘋長——年世蘭憑什么呢?憑她父兄的權勢,還是憑皇上總把她護在身后的偏疼?自己不過是想為朧月爭一爭,連話都沒敢說重,怎就落得個要靠揣度圣意來試探的地步?原來在皇上心里,年世蘭的“果毅”都是優點,自己這點小心思,反倒成了狹隘。

      她悄悄吸了吸鼻子,指尖輕輕蹭過眼角,再抬眼時,眼底已蒙了層淺淺的水汽,嘴角卻彎出溫順的笑:“皇上說的是,是臣妾糊涂了。”她往皇帝身邊湊了湊,聲音軟得像棉花,“方才只想著朧月,倒忘了華貴妃娘娘是何等通透的人,既能替皇上打理六宮,照顧朧月自然也不會差。是臣妾小家子氣了,讓皇上見笑了。”

      見她認錯態度恭順,皇帝緊鎖的眉頭漸漸舒展,伸手將她扶起身,語氣軟了幾分:“罷了,朕知道你是記掛朧月,才多了些心思。”他握著她的手,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的手背,帶著幾分安撫的暖意,“往后等你回宮,便能日日陪著她了。朕已讓人收拾了長春宮偏殿,你身子養得好些,便隨朕回宮。”

      甄嬛溫順點頭,指尖卻悄悄蜷了蜷。回宮這條路,她早已在心底盤桓了千百遍。為了朧月眼底那聲怯生生的“額娘”,為了腹中安穩生長的孩子,更為了那些在深宮暗斗里枉死的魂靈,她必須回去。只是這紅墻內的路,從來都是鋪滿荊棘的,眼前這個溫軟語的男人,是她唯一能借的“依靠”,卻也是將她困在這牢籠里最沉的枷鎖。

      那一日,皇帝在凌云峰待了許久。燭火跳躍著映亮半間屋子,兩人隔著暖爐說著分別后的瑣事:皇帝絮絮講著宮里的變動,講朧月前日拿著撥浪鼓追著太監跑的趣事,連語氣都染了幾分笑意;甄嬛則垂著眼靜靜聽,偶爾輕聲應和一兩句,或是為他添上一盞熱茶,仿佛從前那些猜忌與隔閡,都在這暖融融的煙火氣里淡了痕跡。直到暮色漫進窗欞,細碎的雪粒又飄了起來,皇帝才依依不舍地起身,臨走前特意召來蘇培盛,語氣鄭重:“好生照拂莞嬪,她要什么便給什么,萬不能再讓她受半分委屈。”

      蘇培盛躬身應得恭敬,目送皇帝的鑾駕在風雪里漸漸遠去,才轉身進殿,對著甄嬛深深行了一禮:他在御前當差多年,最是懂帝王心思,此刻早已看清,莞嬪娘娘的好日子,不遠了。而甄嬛站在廊下,風雪拂動她的素色裙擺,鬢邊那支玫瑰金簪在暮色里泛著冷光。她望著皇帝離去的方向,眼底沒有半分不舍,只有一片深不見底的沉靜,像是在無聲醞釀著一場即將席卷深宮的風暴。

      只是蘇培盛心里也揣著分寸,回宮后既不敢怠慢皇帝的囑托,又怕太過殷勤礙了皇后的眼,便這般不疾不徐地拖了三四天,才親自挑了些御寒暖身的物件,帶著小太監捧著食盒,往凌云峰去了。

      凌云峰的風雪才歇了些,回廊下的積雪已沒過腳踝,踩上去咯吱作響。甄嬛特意換了身月白繡暗紋的素衣,鬢邊只簪了支銀質梅簪,看著倒有幾分清修的模樣。她正立在正間的觀音大士像前,手中捏著三炷燃得正旺的香,指尖微微用力——說是供奉香火求平安,心里想的卻是回宮后如何籌謀,如何能穩穩攥住朧月與腹中孩兒的將來。

      香灰簌簌落在供桌上,她走神間竟忘了及時將香插進香爐,滾燙的火星忽然落在手背上,一陣灼痛猛地傳來。“啊!”她痛得低呼一聲,手一抖,三炷香險些落在地上,忙用另一只手捂住手背,指腹觸到那片發燙的肌膚,眸中那點故作的溫婉瞬間散了,只剩幾分被驚擾的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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