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記著您的囑托:‘活著回來,建設國家’。這十個字,俺刻在心里,寫在槍托上,每次看到,就渾身有力量。俺不是為了復仇而戰,是為了守護而戰——守護您,守護戰友,守護家鄉的四合院,守護新中國的太平。等打贏了這場仗,俺一定活著回去,跟您一起建設國家,您教俺《玄真子兵要》,俺還想跟您學更多,用在建設上,讓咱們的國家越來越強,再也不受別人欺負。
    家鄉的事,俺時常想起:李大媽熬的柏葉粥,張大爺做的木槍托,小芳繡的‘平安’鞋墊,還有北平城墻下俺刻的‘還我河山’。這些畫面像一團火,在極寒的朝鮮戰場上溫暖著俺,讓俺不敢有絲毫懈怠。俺知道,俺們在這里多打一個美軍,家鄉的親人就多一分安穩,這份責任,俺扛得住。
    天亮后,可能就要開始戰斗了,美軍的陸戰一師就在對面,裝備比咱們好,飛機坦克也多,可俺們不怕。俺們有戰壕,有戰友,有您教的戰術,還有空冥天賦,更有保家衛國的信念。俺會和李大勇、孫二牛一起,守好陣地,配合大部隊完成包圍任務,把美軍趕回去。
    就寫到這里吧,通訊兵要出發了,再寫下去怕趕不上。您一定要保重身體,等著俺勝利歸來,到時候,俺給您講朝鮮的故事,陪您喝北平的老酒,一起看新中國的春天。
    不孝子:衛國
    1950年11月28日于長津湖陣地”
    寫完最后一個字,王衛國的眼眶已經濕潤,淚水落在信紙上,瞬間凝成小小的冰珠,像一顆顆透明的珍珠,嵌在字跡旁。他小心翼翼地把信紙折好,放進一個牛皮信封里——這是出發前從北平帶來的信封,上面還印著“北平郵政”的字樣,此刻卻要寄往朝鮮戰場的另一處陣地,不知道要輾轉多少天才能到養父手里。
    “衛國哥,寫好了?俺幫你交給通訊兵吧!”李大勇走過來,手里拿著自己的信,臉上帶著些許不舍,“通訊兵說,前面戰事緊,不知道下次送信要等到啥時候,咱們寫的信,說不定要等勝利了才能寄到家里。”
    王衛國點點頭,把信封遞給李大勇,又叮囑道:“幫俺多纏兩層棉布,別讓信被雪水打濕了,也別凍硬了,養父眼睛不好,凍硬的信紙不好展開。”
    “放心吧!俺這就去!”李大勇接過信封,小心翼翼地放進懷里,用棉服裹緊,快步朝著陣地中央的臨時通訊點跑去。
    孫二牛湊過來,看著王衛國手里的鋼筆,小聲問:“衛國哥,你說俺爹能看懂俺畫的圈不?俺娘會不會擔心俺?”
    “肯定能看懂!”王衛國拍了拍他的肩膀,空冥感知里,他“看到”孫二牛家里的樣子:吉林農村的小土房,老太太坐在炕邊,手里拿著兒子寄來的信,雖然看不懂字,卻對著那個圈反復摩挲,眼里滿是欣慰,“你娘知道你平安,肯定會高興的,等咱們勝利回去,你再好好給她寫一封長信,告訴她你在這里的英雄事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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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孫二牛憨厚地笑了,眼里的擔憂漸漸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堅定:“嗯!俺一定好好打仗,多殺美軍,回去給俺娘爭光!”
    王衛國把鋼筆和道觀瓦片小心地放回鐵皮盒,貼身藏好,然后拿起身邊的buqiang,開始擦拭槍管。空冥感知里,他“看到”陣地里的戰士們都已經寫完信,有的在檢查武器,有的在加固戰壕,有的在給buqiang上油,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疲憊,卻眼神堅定,像長津湖岸邊的青松,頂著嚴寒,蓄勢待發。
    通訊兵已經集合完畢,背著裝滿家書的帆布包,準備趁著天亮前的黑暗,穿過美軍的封鎖線,把這些帶著體溫的信送到后方的通訊站。王衛國望著通訊兵遠去的背影,心里默默祈禱:希望這些信能順利寄到親人手里,希望親人知道,他們在朝鮮一切都好,他們在為守護家國拼盡全力。
    寒風依舊刺骨,冰封的長津湖湖面泛著冷光,美軍陣地的探照燈還在來回掃射,戰爭的陰影籠罩著這片土地。可王衛國的心里卻暖暖的,那封寫給養父的信,不僅匯報了近況,更傳遞了他的決心與信念。他知道,這封信承載的不僅是思念,更是傳承——養父的囑托,玄真派的信念,保家衛國的使命,都將支撐著他,在接下來的戰斗中,勇往直前,絕不退縮。
    他靠在戰壕壁上,望著家鄉的方向,心里默念著養父的話:“活著回來,建設國家。”空冥感知里,他仿佛看到養父收到信時的樣子,坐在戰壕里,手里拿著信紙,眼里滿是欣慰與期盼;仿佛看到北平四合院的街坊們,正坐在炕邊,等著他們勝利的消息;仿佛看到新中國的春天,陽光灑在這片土地上,沒有戰爭,沒有寒冷,只有和平與安寧。
    這份期盼,這份信念,像一團不滅的火種,在極寒的朝鮮戰場上,在每個志愿軍戰士的心里,燃燒著,溫暖著,指引著他們朝著勝利的方向,奮勇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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