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彥的指尖在“家”字上停了兩秒,然后慢慢收回手,重新拿起修復刀。這次她的動作更輕了,像在呵護什么珍寶,眼眶慢慢紅了,卻沒掉眼淚,只是眼底的光變了,從“修復者”的專注,變成了“共情者”的溫柔。
“卡!完美!”陳導突然喊停,聲音里帶著哭腔。他快步走過來,腳步有點亂,手里的腳本“啪”地掉在地上,彎腰撿的時候還差點絆倒。他抓住成彥的胳膊,不是用力抓,而是輕輕晃著,“你……你剛才那個眼神!我等了三年!終于有人能演透‘林硯’的心事了!”
老安東尼奧也走過來,從口袋里掏出個小小的陶瓷掛件——是他親手做的,上面刻著個小梔子,跟成彥的護身符一樣。“這個給你。”他用不太流利的中文說,“我老師說,‘懂瓷的人會有瓷神保佑’——你配得上。”
現場的工作人員都鼓起掌,燈光師放下設備,擦了擦眼角;場記抱著腳本,激動得說不出話;記者們紛紛舉起相機,快門聲像下雨。剛才在門口偷拍的兩個狗仔,此刻舉著相機僵在原地——有個記者追上去,舉著話筒問:“請問你們拍的‘狀態低迷’,就是成彥一次過的‘高難度戲’嗎?林薇薇說的‘專業’,比得過這個嗎?”
狗仔支支吾吾,想往后退,卻被保安攔住。其中一個人掏出手機想打電話求助,屏幕亮了,正好被旁邊的記者拍到——通話備注是“林薇薇助理”。“原來是林薇薇派來的!”記者們一下子圍上去,“之前說的‘成彥ng十次’,是不是假新聞?”狗仔被問得說不出話,最后低著頭擠出人群,連相機都忘了拿。
小夏跑過來,抱著成彥又哭又笑:“姐!你太牛了!副導演說剛才的鏡頭留存率98%,比行業平均水平高30%!還有!我剛刷到熱搜,#成彥情緒戲封神#已經沖到第三了,下面全是網友截的你的眼神圖,說‘看她摸字的樣子,我都想家了’!”
成彥接過工作人員遞來的溫水,手指還帶著冰袋的涼意,卻覺得心里暖烘烘的。她掏出手機,給顧懷安發了張照片:她舉著老安東尼奧送的陶瓷掛件,旁邊是那個寫著“回家”的瓷瓶,配文:“做到了,沒讓你失望。”
沒過十秒,顧懷安的視頻電話就打了過來。屏幕里,他坐在工作室的鋼琴前,面前放著張師傅寄來的新拓片——上面是“飛天抱瓷”的圖案。“我剛看了小夏發的花絮,”他的眼睛亮得像星星,“你摸‘回家’二字時,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張師傅剛才打電話,說要拓十張‘飛天圖’給你慶功,還說等你回來,一起把敦煌的釉色染到陶瓷上。”
成彥看著屏幕里的拓片,眼眶又紅了:“老安東尼奧說,想跟張師傅學敦煌壁畫修復,我跟他約好了,等拍完戲就帶他去敦煌。”
“我已經跟敦煌研究院打過招呼了,”顧懷安笑著說,“他們說要給老安東尼奧辦個‘陶瓷與壁畫修復交流會’,還想把你們的對話拍成紀錄片,加進《幕后之光》特別篇里。”
拍攝結束時,天已經黑了。成彥坐在回公寓的車上,手里攥著老安東尼奧的筆記和顧懷安送的手套。車窗外的佛羅倫薩燈火璀璨,教堂的鐘聲遠遠傳來,她掏出手機,翻出今天拍的照片:老安東尼奧豎起大拇指的樣子,陳導激動得掉腳本的瞬間,還有那張寫著“回家”的瓷片特寫——每張照片里,都藏著“突破”的光。
她給顧懷安發了條語音,聲音里帶著點笑意:“明天拍最后一場戲,拍完就能回家了——對了,主題曲的最后一段,陳導讓我唱,你幫我把旋律再調輕點,我想唱得像跟瓷說話一樣。”
語音發出去沒多久,顧懷安的回復就來了,還是帶著鋼琴聲的背景:“好,我現在就改,改完發你——路上注意安全,公寓的燈我遠程幫你開了,暖燈模式,像家里一樣。”
成彥看著屏幕,嘴角的笑意收不住。她知道,這場“突破”不是結束,而是新的開始——等她回去,要跟顧懷安一起錄主題曲,跟張師傅一起拓“飛天抱瓷”,跟老安東尼奧一起辦修復交流會,還要把《青釉》的故事,講給更多人聽。
車子駛過陶瓷博物館,成彥抬頭看向窗外,心里默念:“張師傅,顧懷安,我快回家了。”手機屏幕亮著,顧懷安剛發的消息跳出來:“等你回來,咱們一起燒個‘梔子青花瓷’,把這半年的故事,都燒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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