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臺時,手機在口袋里震了震。成彥走到后臺角落,掏出手機——顧懷安發了條消息,附帶一張截圖,是她在舞臺上致謝的照片,照片里她的裙擺剛好被風吹起,飛天飄帶像在飛,旁邊配文:“法語發音比我錄的音頻還標準,尤其是‘敦煌’那兩個詞,重音落得剛好,我剛才在鋼琴上彈了一下,跟旋律特別配。獎杯的墨綠跟你禮服的顏色很搭,像把敦煌的壁畫和戛納的星光裝在了一起。”后面跟了個手繪的梔子表情,花瓣上還畫了個小小的獎杯,跟她手包里的掛件一模一樣,下面還有行小字:“別激動得忘了吃飯,小夏說你早上只喝了半杯咖啡。”
成彥忍不住笑了,指尖在屏幕上敲回復時,連手都在輕輕抖:“你錄的音頻我睡前聽了12遍,連夢里都在練‘dunhuang’的發音,生怕說錯。剛才頒獎時,我還摸了摸手包里的玉簪,珍珠硌到指尖,一下子就不緊張了。我沒忘吃飯,小夏剛才塞給我一塊巧克力,說‘墊墊肚子,別等下采訪時肚子叫’。”
回到座位時,小夏正趴在椅背上哭,手里的補妝包敞著,粉餅撒了點在黑色禮服上,像落了層白霜,她還攥著張皺巴巴的節目單,上面用熒光筆標著“最佳女配角”的時間,旁邊寫著“成彥姐加油”。“你看你,妝都花了,眼線流到臉頰上,跟花貓似的。”成彥掏出紙巾,幫她擦眼淚時,小夏哽咽著說:“我剛才跟陸哥視頻,他在公司哭成了狗,說‘當年簽你時,你連試鏡都緊張得忘詞,現在都能在戛納拿獎了’!還有老陳,發消息說要請咱們吃敦煌的驢肉黃面,說等你回去,他親自下廚,還讓我盯著你別吃太多,免得禮服穿不下——他還說,要把你拿獎的照片印在茶館的墻上,跟敦煌壁畫復制品掛在一起!”
成彥接過小夏的手機,跟陸巖視頻時,屏幕里的場景讓她眼眶一熱——星耀辦公室燈火通明,員工們圍著大屏幕,實習生小林舉著個“成彥沖鴨”的燈牌,燈牌的電池快沒電了,一閃一閃的;王姐在旁邊整理合作文件,文件上印著“讓皮埃爾導演團隊”的名字,她還對著鏡頭喊:“成彥!這導演剛才發消息,說想跟你聊《東方故事》的女主,等你回來咱們細談!”陸巖站在最前面,頭發亂得像被風吹過,手里攥著《守望者》的海報,海報邊緣都被捏皺了,他的嗓子啞得厲害:“我昨天為了對接這個導演,熬了個通宵,現在值了!你給星耀長臉了,給咱們中國演員長臉了!”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后面精彩內容!
頒獎典禮結束后,后臺采訪區擠滿了記者。成彥抱著獎杯回答問題時,眼角的余光瞥見角落里站著個男人——穿黑色風衣,領口立得很高,帽檐壓得快遮住眼睛,手里舉著長焦相機,鏡頭正對著她。最顯眼的是他的食指,戴著枚夸張的鉆石戒指,跟上次林楓的助理王姐戴的那款一模一樣,戒面邊緣還有道劃痕,是上次王姐摔杯子時劃的。男人拍照時手抖了一下,相機差點掉在地上,他慌忙扶住時,口袋里掉出一張紙條,上面寫著“盯緊獲獎后的采訪,記錄她的行程”,紙條邊緣還印著“林楓影視”的logo。成彥看到后,指尖輕輕攥緊獎杯,指節泛白,但眼神更亮了——她沒慌,反而想起蘇清查案時說的“越是對手盯著你,越要做好自己”。
“姐,是林楓的人!”小夏湊到她耳邊,聲音壓得很低,還下意識擋在成彥前面,像護崽的小母雞,“我剛才看到他偷偷拍你,要不要讓保安把他趕走?他肯定是來打探消息的,看到你拿獎,估計氣壞了!之前他還放話,說星耀的藝人拿不到國際獎,現在被打臉了,肯定不甘心!”
成彥搖搖頭,對著鏡頭微笑,聲音依舊平穩:“我覺得,好的作品和表演,是經得起大家關注的。不管是誰在看,我都會繼續演好每個角色,就像我剛才說的,這只是開始。”她指尖輕輕摩挲著獎杯上的刻字,心里想著:這獎杯不是給她一個人的,是給蘇清,給《守望者》團隊,給所有相信“細節能打動人”的人。
離開頒獎廳時,戛納的海風裹著咸濕的暖意吹過來,混著遠處餐廳飄來的烤面包香。成彥把獎杯抱在懷里,獎杯已經被她的體溫捂得溫熱,手包里的玉簪隨著腳步輕輕晃,碰到顧懷安給的便簽,發出“沙沙”的輕響。抬頭看夜空,星星亮得像撒了把碎鉆,跟敦煌的月光一樣溫柔。她想起剛入行時,跑龍套演個小護士,只有兩句臺詞還被刪了,當時她蹲在片場角落哭,手里攥著張皺巴巴的劇本,發誓一定要演好每個角色,哪怕只有一個鏡頭;現在站在戛納的夜色里,抱著國際獎杯,才明白所謂的“開始”,不是拿到獎的瞬間,而是始終保持著對表演的真心——就像敦煌的壁畫,千年后依舊能打動人心,她的角色,也該如此。
手機又震了一下,是顧懷安發來的:“等你回來,我把《瞬間即永恒》改成頒獎禮版本,用敦煌的篳篥和戛納的鋼琴,開頭加一段小橘貓的叫聲,你說好不好?就當是給蘇清和小橘的紀念。”
成彥停下腳步,對著夜空笑了,眼底的星星比天上的還亮。海風拂過裙擺,蜀錦的飛天飄帶輕輕擺動,好像在跟星星打招呼。她知道,這只是開始,未來還有更多中國故事要演,更多東方的美要傳遞,但此刻,她只想好好抱著這座獎杯,感受這份屬于“成彥”和“蘇清”,屬于所有堅守者的榮耀。
喜歡封殺十年,棄女逆襲成國際巨星請大家收藏:()封殺十年,棄女逆襲成國際巨星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