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懷安剛從錄音棚過來,手里拿著個木質平板殼的ipad,殼子上刻著個小音符,是他上周用刻刀自己刻的,邊緣還不太光滑。他走到成彥身邊,把ipad遞過去,屏幕上是ep的宣傳海報小樣:“老周讓我先給你看看,海報上的相框,我讓設計師按你說的改了——梔子花的品種是‘小葉梔子’,就是你說林墨妹妹喜歡的那種,花瓣上還加了點露珠效果。”他指了指海報上成彥的側影:“老周說,把你剛才獨角戲的片段剪進宣傳視頻里,加了當時的環境音——就是你摸相框時,片場的風扇聲,還有遠處的鳥叫,比單純的背景音樂更貼林墨的感覺。”
老李湊過來看ipad,手指在屏幕上輕輕點了點相框位置:“這個改得好!林墨的妹妹就該喜歡小葉梔子,比大朵的白梔子更秀氣。”他轉頭對成彥說:“后面那場法庭念證詞的戲,我把劇本改了——加了段你對著空氣說的話,‘妹妹,你看,我找到證據了’,就按你剛才獨角戲的感覺來,不用刻意演,不用想鏡頭,就當只有你和妹妹兩個人在,怎么真怎么來。”他頓了頓,補充道:“要是想加細節,比如手里攥個梔子花瓣,或者念的時候摸下口袋,都可以,你比我更懂林墨。”
成彥看著海報上的自己,穿著林墨的律師服,肩膀微微放松,不是拍戲時的緊繃,是帶著“終于能跟妹妹說句話”的溫柔。她想起剛才拍獨角戲時,摸到相框的那一刻,心里的念頭不是“我要演好”,是“林墨現在應該很想妹妹吧”——那種把自己放進角色里的感覺,比任何表演技巧都管用。她攥了攥手里的草莓糖,糖紙的塑料聲輕輕響著:“謝謝李導,我會好好拍的。我想在口袋里放片干梔子花瓣,就是上次拍‘埋遺物’戲時用的那種,摸的時候能想起妹妹,也能讓林墨更踏實。”
老李點點頭,拍了拍她的肩膀,力道比平時輕了點,像在呵護什么易碎的寶貝:“好,就按你說的來。咱們小劇組雖然沒錢請大明星,沒流量帶熱度,但咱們有‘真’——你對角色的真,大家對戲的真,這比什么都重要。等戲拍完了,我帶著片子去參加金雞百花電影節,就算拿不到獎,也得讓更多人看到林墨,看到你演的‘真’,比讓那些靠摳圖、念數字的爛片占著屏幕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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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邊突然響起掌聲,是場務老張先開始的,他手里還拿著收聚光燈的線軸,線軸沒放穩,滾到了地上,他也沒管,只是使勁鼓掌:“成彥老師演得好!李導說得對!咱們的戲肯定能火!”道具組小吳也跟著鼓掌,手里的砂紙都掉了,他還喊:“下次我做道具,一定更仔細,不給林墨拖后腿!”王阿姨擦了擦眼睛,嘴里念叨著“太好了,成彥終于被認可了,比我家孫子考上重點中學還高興”;周老合上書,對著成彥豎了個大拇指,老花鏡滑到鼻尖也沒管。
成彥看著眼前的人,手里握著溫熱的姜茶杯,杯壁的溫度透過指尖傳到心里,暖得像剛曬過太陽的被子。這個小劇組,沒有大投資的豪華布景,沒有流量明星的粉絲應援,卻有每個人的用心——王阿姨的姜茶、小吳的道具、老張的掌聲、老李的肯定、顧懷安的細節,還有小夏的吐槽,這些像一顆顆小石子,堆成了她心里最踏實的“底氣”。
她突然明白,拍戲的意義不是為了紅,不是為了賺多少錢,是為了讓像林墨這樣的角色“活”過來——讓她有自己的喜怒哀樂,有自己的軟肋和堅定,讓觀眾看到她時,會說“原來她也會想妹妹,原來她也會委屈”,而不是只記住“她是個正義的律師”。
陽光慢慢西斜,聚光燈的光漸漸淡了,變成了柔和的金黃色,落在布景上,像給林墨的辦公室蓋了層薄紗。小吳開始拆背景板上的貼紙,邊拆邊哼歌,是剛才成彥ep里的旋律;老張在收聚光燈的線,線軸滾了一圈,他趕緊追上去,像追著什么寶貝;王阿姨在收拾姜茶罐,罐底還剩點姜茶,她舍不得倒,說“留著晚上煮面條”;小夏在幫成彥整理劇本,把場記單夾在對應的頁碼里,還在旁邊畫了個小笑臉。
顧懷安走到成彥身邊,手里的ipad已經鎖屏了,木質殼子在夕陽下泛著暖光:“走了,去錄音棚聽聽ep的最終版,老周說加了你剛才獨角戲的環境音,連你摸相框時的輕響都錄進去了,比單純的歌聲更有畫面感。”他頓了頓,側頭看了看成彥,眼里的光像夕陽的光斑:“李導說,等法庭戲拍完,就把片段發給平臺做預熱,比單純的宣傳照更有沖擊力——大家都在等林墨的故事,也在等你的表演。”
成彥點點頭,跟著顧懷安往錄音棚走。夕陽把他們的影子拉得很長,她的影子偶爾會碰到顧懷安的影子,她下意識往旁邊挪了挪,又覺得好笑——剛才演林墨時那么堅定,現在卻像個害羞的小姑娘。顧懷安好像察覺到了,腳步也慢了點,影子輕輕蹭在一起,像在說“沒關系,慢慢來”。
路上,成彥摸了摸口袋里的干梔子花瓣,花瓣有點脆,卻帶著淡淡的香氣。她想起林墨,想起那個為了妹妹堅持找真相的女孩,想起自己為了這個角色熬的夜、練的戲,突然覺得,所有的努力都值得。
林墨的故事還在繼續,她的故事也在繼續——有溫暖的人陪伴,有真誠的支持,有堅定的初心,這樣的故事,永遠都不會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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