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彥接過u盤,插進手機里,點開播放。熟悉的鋼琴聲在板房里響起,開頭的調子輕得像雪落在地上,到“妹妹,我沒忘”時,她突然想起母親剛才的聲音——母親也總說“成彥,你別忘了小時候的事”,只是她以前沒懂。眼淚又忍不住掉下來,她趕緊用紙巾擦了擦,跟著旋律輕輕哼唱,手指在桌上輕輕打節拍,像在跟母親對話,剛才的焦慮慢慢被旋律撫平,像被溫水泡過的毛巾,軟了下來。
小夏拿著個剛洗好的毛桃跑進來,桃子上還掛著井水的水珠,絨毛清晰可見:“姐!吃個桃子!剛從村民張大爺家買的,他說這是今年最后一批毛桃,甜得很!比片場盒飯里的罐頭桃子新鮮多了!”她把桃子遞給成彥,手指還沾著水珠,“我剛給阿娟姐發微信了,讓她去你家看看,她說現在就去,還說會幫你帶瓶你媽腌的酸豆角,你不是總說想念那個味道嗎?”小夏蹲下來,幫她把桃子上的絨毛擦掉,“你媽要是再打電話,你別跟她急,老人家就是擔心你,怕你跟你爸當年一樣受委屈——上次我媽聽說我跟組,還哭著讓我回家,說怕我被資方欺負,后來我給她發了咱們劇組的合照,她看到王阿姨和顧老師,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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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彥接過桃子,咬了口,甜絲絲的汁水在嘴里散開,還帶著點井水的涼意,心里的暖又多了點。她看著眼前的小夏,帆布包上的櫻桃吊墜晃得可愛;看著門口正在幫王阿姨搬道具箱的陸巖,他還在哼著《林墨主題曲》的調子;看著坐在旁邊安靜聽她聽歌的顧懷安,他的目光落在她手里的桃子上,像在確認她是不是喜歡。突然覺得,雖然母親的電話帶來了疑惑和不安,但有這個小劇組的人在身邊,她不是一個人在面對——他們是家人,是會在她難過時遞紙巾、在她擔心時幫她打聽消息、在她餓時給她買桃子的家人。
手機突然又“嗡嗡”震動起來,成彥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手忙腳亂地拿起手機,屏幕上“媽(老家)”的備注亮著。她深吸一口氣,按了接聽鍵,聲音還有點抖:“媽,你沒事吧?剛才怎么突然掛電話了?阿娟姐說去家里看你了,你見到她了嗎?”
電話那頭傳來母親的聲音,比剛才平靜了點,卻帶著點咳嗽,像是哭多了:“成彥,媽沒事,剛才三嬸在這兒,我不方便說。”母親又咳嗽了兩聲,“阿娟剛到家里,給我帶了你的照片,說你在劇組挺好的,王阿姨還幫你煮姜茶,媽就放心了。”母親頓了頓,聲音又低了下來,“你聽媽一句勸,不管以前的事跟沈家有沒有關系,你都離沈慕辰遠點,安安穩穩拍你的戲,別摻和那些事,媽就想你平平安安的,比什么都強。”
“好,媽,我知道了,我會離他遠點的。”成彥趕緊答應,眼淚又差點掉下來,“你在家別太累了,三嬸要是再問,你就說我在劇組忙,沒見過姓沈的,阿娟姐會幫你圓話的。晚上收工了我再給你打電話,你跟我說說爸當年的事,好不好?”
“好,晚上再說,你先拍戲,別耽誤工作。”母親的聲音軟了下來,還帶著點笑意,“阿娟說你想吃我腌的酸豆角,我讓她給你帶兩瓶,記得跟劇組的人分著吃,別自己吃獨食。”
掛了電話,成彥長長舒了口氣,手里的桃子也覺得更甜了。小夏湊過來,眼睛瞪得溜圓:“阿姨沒事吧?阿娟姐有沒有說三嬸在不在?要是三嬸再亂傳話,我就去老家找她理論,讓她別瞎操心別人的事!”
成彥笑了笑,摸了摸小夏的頭:“沒事了,三嬸就是隨口說的,媽已經知道真相了。咱們繼續拍戲,別讓這些事影響進度,林墨的故事還沒拍完呢,咱們得好好拍,不辜負大家的努力,也不辜負媽對我的期望。”
顧懷安看著她放松下來的樣子,嘴角也露出點笑意,拿起桌上的u盤:“那咱們聽聽ep的成品?要是沒問題,就可以跟平臺對接上線了。老周說,咱們這ep的音質比大劇組花50萬錄的還強,到時候搞個線上直播,跟粉絲互動下,讓他們聽聽林墨的故事,比大劇組的ep發布會還熱鬧。”
成彥點點頭,打開手機里的ep聞間,熟悉的旋律再次響起。陽光透過板房的窗戶照進來,落在手機屏幕上,泛著淡淡的光。她知道,母親的電話帶來了新的疑問——父親當年的事,沈家的背景,這些都像未解開的劇本伏筆。但現在她不能慌,她要先拍好《暗夜行者》,演好林墨,像林墨堅持找真相一樣,她也要慢慢弄清楚以前的事。而身邊的這些人,會像黑暗里的光,像雪夜里的暖,一直陪著她,走過所有的迷茫和不安。
王阿姨端著剛熱好的姜茶走過來,放在成彥面前:“再喝口姜茶,暖和暖和,等會兒拍夜戲就不怕冷了。你媽要是晚上打電話,記得跟她說,咱們劇組都很照顧你,讓她放心。”
成彥拿起姜茶,喝了一口,辛辣的暖意順著喉嚨滑下去,心里的最后一點不安也散了。她看著眼前的人,聽著耳邊的旋律,突然覺得,這個小劇組雖然沒有大劇組的豪華布景和雄厚資金,卻有著最珍貴的溫暖——像老家的蟬鳴,像母親的酸豆角,像手里的姜茶,都是能讓人安心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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