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顧懷安打斷她,語氣很肯定,手指輕輕指了指她手里的角色小傳,“你連林墨的‘呼吸節奏’都能琢磨透,唱歌也一樣——這首歌不用技巧,要的是感情,你有對林墨的理解,這就夠了。上次幫李導做《無聲》的片尾曲,我找了個沒名氣的歌手,她沒學過專業唱歌,卻懂角色的委屈,結果片尾曲上線后,網友說‘聽哭了’,比流量歌手唱的還火。”
小夏抱著帆布包跑過來,剛好聽到這話,立刻接話:“姐!你答應啊!顧老師的編曲超厲害!上次他寫的《星光》插曲,我循環了半個月!你要是唱片尾曲,我肯定天天聽,比聽那些‘假感情’的流量歌曲強一百倍!”她壓低聲音吐槽,“上次我在大劇組見個小花,唱插曲還要提詞器,連自己演的角色都不懂,唱出來像念課文,還被夸‘天籟之音’,笑死人了!”
王阿姨端著個鋁制的托盤走過來,上面放著幾碗切好的西瓜,紅色的果肉冒著甜絲絲的涼氣,是她早上從附近村民家買的,“成彥,快吃塊西瓜!顧老師也吃!”她把西瓜遞給兩人,笑著說,“剛才我在板房里就聽見你們唱歌了,成彥的聲音真好聽,比我孫女在學校唱的還甜——你就答應顧老師吧,咱們小劇組的片尾曲,就得用懂角色的人唱,才貼戲!”
成彥拿起塊西瓜,咬了口,甜絲絲的汁水在嘴里散開,涼得她輕輕瞇起眼。看著顧懷安期待的眼神,小夏激動的樣子,王阿姨溫暖的笑容,還有手里那本寫滿“林墨”的角色小傳,她突然覺得,沒什么好怕的——林墨的故事,她藏在心里,唱出來,也是給林墨一個交代。她抬頭看向顧懷安,嘴角帶著點淺淡的笑意,指尖輕輕碰了碰吉他弦,“好,我試試。不過……要是唱跑調了,你可得多教我。”
顧懷安的眼睛瞬間亮了,像陽光照在吉他弦上,閃著光。他拿起黑色筆記本,翻到新的一頁,“那我們現在就改歌詞,你說說林墨想對妹妹說什么,我們加進去——比如‘妹妹,我找到證據了’,或者‘妹妹,我們回家了’,都可以。”他的手指握著筆,準備記錄,眼神里滿是認真,像在琢磨一件珍貴的禮物。
成彥看著筆記本上的空白頁,突然想起拍“林墨給妹妹寫信”的戲——她在信上寫“妹妹,等我,我會帶你回家”,眼淚落在信紙上,暈開了字跡。她輕聲說:“加句‘妹妹,風箏線沒斷,我找到你了’吧。”小時候林墨和妹妹放風箏,風箏線斷了,妹妹哭了好久,現在,林墨終于“找到”妹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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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懷安立刻寫下這句話,還在旁邊畫了個小小的風箏,風箏線連到“林墨”兩個字上。他拿起吉他,彈起修改后的副歌,成彥跟著哼唱,這次的聲音里帶著點懷念,還有點釋然,像林墨終于放下了心里的重擔。老槐樹的葉子輕輕晃,陽光落在兩人身上,西瓜的甜香混著吉他的旋律,像這個午后最溫柔的禮物。
小夏坐在旁邊,抱著保溫杯,跟著輕輕晃頭,帆布包上的櫻桃吊墜也跟著晃,像在為他們打節拍。王阿姨站在板房門口,看著這一幕,嘴角笑成了花,手里的托盤還沒放下,里面的西瓜還冒著甜絲絲的涼氣。片場的其他工作人員也被吸引了,紛紛看過來,沒人說話,只靜靜地聽著,怕打擾這溫柔的旋律。
成彥哼唱到“妹妹,風箏線沒斷,我找到你了”時,指尖輕輕碰了碰角色小傳里的梔子花瓣,突然覺得,林墨好像就站在旁邊,笑著聽她唱歌。她知道,這首歌不僅是片尾曲,更是林墨的心聲,是她藏在心里的話——而她,終于有機會,把這些話說給所有人聽。
顧懷安彈完最后一個音符,抬頭看向成彥,眼里滿是認可:“完美。等拍完戲,我們去老陳的茶館錄歌,老陳那里有專業的設備,還能煮陳皮水,邊錄邊喝,比大錄音棚舒服。”他把吉他輕輕放在腿上,拿起筆記本,開始寫編曲計劃,字跡工整,還在旁邊標著“成彥的部分:副歌要軟,尾音帶顫”,像在記錄一件重要的小事。
成彥拿起另一塊西瓜,咬了口,甜絲絲的汁水在嘴里散開,心里暖融融的。她看著顧懷安認真寫計劃的樣子,看著片場里溫暖的人們,突然覺得,這個小劇組,這段拍《暗夜行者》的日子,會是她最珍貴的回憶——不是因為有多火,而是因為,這里有懂她的人,有懂林墨的人,有愿意為角色用心的人。
陽光慢慢西斜,老槐樹的影子拉長,落在吉他上,落在筆記本上,落在成彥手里的角色小傳上。旋律的余音還在午后的空氣里飄,像林墨的聲音,輕輕說著:“謝謝你們,把我的故事,唱給全世界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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