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只是虛假的溫情,哪怕只是演戲,他也貪戀。
    憑什么她招惹了他之后,還想全身而退。
    怪不得那天產檢的時候,她說要是他們倆離婚,孩子能不能分她一個,原來一切都有跡可循。
    可是兩個寶寶又何嘗不無辜?
    他也不想讓寶寶像自己一樣,爹不疼,娘不愛,重蹈他的覆轍。
    都說,有了后媽就會有后爸,這他是切切實實體會過的。
    手上的血,滴答滴答的落在洗手池里,在水中暈開,紅得刺目。
    她強勢闖進了他的世界,那沒有他的允許,她休想逃離半步。
    他說過她要是敢跑,先弄死她,再殉情。
    他陸京洲說到做到。
    一年的時間,足夠改變很多事情,哪怕是石頭做的心,應該也能捂熱吧。
    就算捂不熱,他拿火烤,拿水煮,也得把它煮的燙燙的。
    至于這份離婚協議……等今晚的家宴結束,他會找她問清楚。
    一年……已經過去了多久?
    他甚至不敢細算。
    巨大的恐慌和無力感幾乎要將他吞噬。
    陸京洲靠在冰冷的瓷磚墻壁上,緩緩滑坐在地,將臉深深埋入膝蓋,像一個被全世界拋棄的小孩。
    為什么他想要的都會被老天爺無情的奪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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