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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0章 所謂“真相”

      七月流火,暮色漫過紫禁城時,暑氣仍未褪盡。明黃琉璃瓦被西天酡紅的夕陽鍍上一層暖金,連檐角的走獸都染著幾分熱意,唯有咸福宮的朱漆窗欞外,早早掛了層竹簾,將灼人的余暉與聒噪的蟬鳴一并隔在殿外,只漏進幾縷昏沉的光,倒顯得殿內比別處更顯滯悶。

      順嬪立于自己宮中的暖閣內,案上冰盆里的碎冰正緩緩融化,沁出的涼意裹著案頭荷葉盞里的蓮子香,沖淡了些許暑氣。她指尖漫不經心地劃過青瓷瓶上的如意紋,耳中聽著心腹木禾低聲回稟——“奴婢剛從咸福宮角門繞了圈,齊大人午后進去診脈,這會兒剛提著藥箱出來,衣擺上還沾著點院角石榴花的花瓣,只是臉色沉得很,倒像是診完脈沒半分喜色。”

      她唇角勾起一抹極淡的弧度,眼中卻無半分暖意,只比案上的冰更涼。皇上暗中召回齊汝,明著是為高曦月調理暑日里愈發重的寒癥,實則是要借太醫之手,不動聲色地牽制手握重權的高家——這層藏在“恩寵”背后的算計,旁人或許被暑氣熏得昏了頭,瞧不透其中關竅,可她在深宮摸爬滾打,早練就一雙能穿透虛情假意的眼睛。高曦月那副驕縱皮囊下,藏著對皇上恩寵的執念,藏著對家世的依賴,這份脆弱,恰是她可以借力的支點。

      “備轎,去咸福宮。”順嬪緩緩起身,孔雀藍紗質宮裝的裙擺掃過地面,帶起細塵,卻連一絲聲響也無,“把我前日讓小廚房晾的金銀花露帶上,就說給貴妃娘娘解解暑氣,清一清暑日里的煩悶。”

      木禾應聲而去,不多時,一頂竹編涼轎便悄無聲息地停在咸福宮門前。順嬪扶著木禾的手步進宮門,鼻間先撲來一股混雜的氣息——煎藥的苦香混著殿內熏的龍涎香,被暑氣一裹,黏膩得讓人胸口發悶,連院角新開的石榴花,都壓不住這股沉悶。她刻意放緩腳步,待走到寢殿門口時,恰好聽見里面傳來高曦月不耐煩的咳嗽聲,夾雜著茉心低聲的勸慰:“娘娘您慢些咳,小廚房剛冰好的酸梅湯,奴婢給您端來潤潤喉?”

      “臣妾,給貴妃娘娘請安。”她輕輕叩了叩朱漆門,聲音柔婉得像浸了冰的泉水,行禮時,鬢邊銀簪上的珍珠輕輕晃動,映著檐下掛的竹簾影子,襯得她姿態愈發恭謹。

      床榻上的高曦月半靠在引枕上,手里捏著柄素面團扇,有一下沒一下地扇著,臉色蒼白得近乎透明,唯有額角沁著層薄汗,顯露出幾分暑日里的狼狽。聽到聲音,她只掀開眼皮掃了順嬪一眼,語氣里的疏離比殿外的暑氣更重:“本宮身子不適,暑氣又重,沒力氣待客。順嬪心意到了便好,回去吧。”

      她們雖因共同的“敵人”有過幾面之緣,卻從未有過半分真心。高曦月瞧不上順嬪,總覺得她身上帶著股“野氣”;順嬪也厭棄她仗著家世與恩寵的驕橫,連生病都擺著貴妃的架子。此刻的虛與委蛇,不過是深宮夏日里,又一場心照不宣的敷衍。

      順嬪卻沒動,反而上前一步,眼底浮出幾分恰到好處的“關切”:“娘娘說的哪里話?臣妾聽聞娘娘近來病情愈重,暑日里更是夜不能寐,連食水都進得少了,特意來為娘娘尋個解困的法子。”說著,她朝木禾遞了個眼色,木禾立刻會意,悄無聲息地退到了殿門外,順手將竹簾又拉嚴實了些。

      高曦月見狀,眉頭皺得更緊,手里的團扇也停了,抬了抬下巴,對身邊的茉心說:“你也出去守著,沒本宮的話,誰也不許進來——尤其是別讓小廚房的人來聒噪。”待殿內只剩她們二人,她才冷笑著開口,聲音里帶著暑氣催生的煩躁:“你能有什么解困的法子?齊汝是太醫院院判,他都治不好本宮的寒癥,你一個連太醫院的藥味都聞不慣的人,也敢說這話?”

      在她看來,順嬪此舉不過是借著暑日探病的由頭攀附,或是想從她這里套些話,可無論哪一種,都讓她心生厭煩——連病中清凈,都要被人打擾。

      順嬪卻不惱,反而在床榻邊的錦凳上坐下,紗質的袖口輕輕掃過凳面,聲音壓得更低,像是怕被殿外的蟬鳴聽去:“娘娘誤會了,臣妾要解的,不是娘娘身上的病癥,是娘娘心里的結。”

      “心結?”高曦月猛地坐直了些,手里的團扇“啪”地落在錦被上,眼中滿是詫異,隨即又沉下臉,語氣帶著幾分尖銳:“本宮有什么心結!本宮身子不好,不過是當年為了求子,誤服了藥性寒涼的湯藥,如今暑日里更是難熬,悔之晚矣,哪里來的心結!”

      這話半真半假。當年她為了早日誕下皇子,確實私下用過偏方,可這些年病癥反復發作,尤其到了夏日,明明四處是暑氣,她卻總覺得骨頭縫里透著冷,連齊汝開的溫補方子,都像石沉大海。夜里她也會輾轉難眠,疑惑為何病情總不見好,可這份疑惑,她從不愿對人說起,更別提對順嬪這般“外人”。

      順嬪瞧著她強裝鎮定的模樣,指尖輕輕捻著袖口繡的荷花紋,聲音里添了幾分惋惜,像冰珠落在玉盤上,清泠泠的:“娘娘真的覺得,只是當年的湯藥所致?”她頓了頓,目光直直看向高曦月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問,每個字都帶著涼意:“難道娘娘不覺得奇怪,為何您的寒癥治了這么久,換了無數方子,偏偏到了暑日里,反而越治身子越差嗎?齊大人每次來診脈,都說‘無礙’‘可緩’,可娘娘您瞧,這大熱的天,您還得蓋著薄錦被,連冰盆都不敢靠近,身子不是一日不如一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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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話像一根浸了冰的細針,猝不及防刺中了高曦月心底最隱秘的疑惑。這些年,她不是沒察覺不對勁——從前春天回暖時,她的手腳還能有幾分暖意,可自從齊汝接手她的脈案后,換了新的溫補方子,到了夏天,反而連夜里蓋著薄被都覺得冷,連最喜歡的酸梅湯,都不敢多喝一口。只是她總安慰自己,是年紀漸長,底子虧空得太厲害,從未敢往更深的地方想——她不敢想,那個總說她是“解語花”的皇上,會對她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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