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大人低了下頭,露出尷尬之色。
“世子爺,下官擔心的是秦尚書。秦軒昂是他的兒子,他肯定會橫加阻攔。
下官攔不住他的探望。
若在探望期間,他替秦大少尋到背鍋之人,父子倆對好口供,下官便無法。”
蔣致遠輕敲了一下桌面。
“估計最后還是會轉到刑部,你若不想轉交至刑部,就得進宮面圣,把事情往京城的安危上轉。
皇上痛恨臘兒山的山匪徒,這事情所有人都知道。
秦軒昂若是山匪頭目,這事情就好辦了。
而且本世子也能插上一腳。”
眉峰冷冽,蔣致遠幽聲道,“臘兒山的山匪,剿了又剿,一直清剿不完,原來是有秦軒昂這個大靠山!”
瞿大人眼里閃過一絲喜色,“世子爺,果然好辦法!”
不過,他這喜色也很快消失,“下官還有憂心的事情。”
蔣致遠盯著瞿大人,“你真麻煩!”
瞿大人道,“您別嫌棄下官麻煩,您的事情才最麻煩。下官可從未嫌棄過。”
蔣致遠低著目,“你這是想告訴顧老夫人,你很能干?”
瞿大人瞪大了眼睛,看向顧老夫人,“天地良心,下官可不是這個意。”
李筱雅覺得兩人不像是上級與下級的關系,也不是那么的親近。
但這對話,又顯得熟絡。
她看不明白。
“瞿大人確實能干,本夫人幸得瞿大人幫助,才能安穩地走到今天。”
蔣致遠嘟囔,“那都是我的吩咐。”
聲音小,李筱雅沒有聽得太清。
而且蔣二爺又跟瞿大人說起了話,“說吧,還有什么憂心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