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種案子,卻不能聲張,就如鏢師伍義夫婦案,那種才需要密謀。
此刻,瞿大人已把孟曉風送回悅來酒樓,立刻引起不小的騷動。
正趴在桌上小憩的書生們,紛紛抬起了頭。
見瞿大人送孟曉風回來,終有忍不住關心的人,“瞿大人,是誰要殺孟學子呀?孟學子受這么重的傷,此人出手也太歹毒了吧?”
以往,這樣的問話,瞿大人定然是不會回答的。
但這次是砍掉秦尚書一只手的好機會,他雖不能直白的表態,但語也是有藝術的。
“嫌疑人一個時辰前去了京兆府,也參與了這次詩友賽。”
他嚴肅地說,“望各學子不要想著旁門左道獲勝,還是憑實力好。”
瞿大人往前走去,“受害者是這次參加詩友賽的學子,本官有必要跟悅來酒樓的主事聊一聊。”
說完,大步朝二樓走去。
掌柜心怦怦地迎上瞿大人,“瞿大人,您且等等。小人得去問過一聲。”
瞿大人蹬蹬蹬上了二樓,停下腳步后,雙手背在身后。
“去問吧!”
掌柜蹬蹬蹬跑上三樓。
便是此時,瞿大人朝樓底下看去,就見孟曉風身邊圍了許多的學子。
有人關心,“曉風兄,你可還受得住,要不休息一會吧!”
有人好奇,“孟兄,是何人朝你下手?你跟瞿大人一塊來,肯定見過了嫌疑人吧!
瞿大人最是公正,若是他確定的嫌疑人,十有八九就是要害你的兇手。
到底是誰啊?”
不久前被秦軒昂威脅了一通的那名學子又多起嘴來,“還用猜嗎?不就是秦軒昂!
參賽的學子不都在這里,確實有人退場,好像就是秦軒昂。”
他一說,竟無人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