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我們一定要把他找出來。”
他看了一眼顧謹富。
顧謹富立馬應下,“大哥,這事交給我。”
抓到七安,他就要把七安的頭砍下。這樣的人,留著還要生出事端。
不能讓七安把侯府的事情泄露出去。
“娘,您不要生氣。我們都知道這些年您受委屈了!
但您不能不管我們啊!”
顧謹貴抹著眼淚,他爹也死得太早了一點。安慶侯府本就搖搖欲墜,大哥的世子之位都沒請封下來。
這下麻煩大了,只怕那安慶侯府的牌匾都要摘下來。
如今看來,不如牢牢抱住母親這個銀袋子,往后富貴還是可以享的。
“娘,我們都需要你當家!”
顧謹榮站起來,走到李筱雅身后,“母親,侯府不能沒有你。我們也不能沒有你。
祖母的話,你不必在意。”
“記住你們今天說的話,是你們求著讓我當這安慶侯府的家。
往后,我說東,你們不可以往西。
倘若哪個心懷不軌,就別怪我這個做母親的不客氣。”
“是!”顧謹榮、顧謹華、顧謹貴三人齊聲應下。
只有顧謹富慢了半拍,但被李筱雅一個目光射來。
“是!”他用力地說。
“那好,都跪著吧!”李筱雅身心俱乏。
走到老夫人癱坐的跟前,蹲下身子,“您若安分,壽康院你可以住到死。只是一個,你身邊的奴仆全都得換了。
老夫人,我這是為了你好。
因為你識人不清,都不知道柳嬤嬤、春桃,包括夏桑,都是秦婉容的人。”
“夏桑?”老夫人抬起渾濁的眼。
“老夫人若不信,可以審問她。審問完之后,記得把她交給我。
畢竟往后這侯府由我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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