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慶侯府未來堪憂,也是你一手促成的。”
李筱雅望著老夫人,“你年事已高,往后侯府的事情就不要插手了。”
“你,你,你太狠了!”老夫人顫抖著手,“你早就等這一天了,是嗎?”
“老夫人,害死侯爺的人你不說惡毒。你竟說我一個替侯府主持大局的人。
好!
既然你這么說,那我還真就不管了!
我也落得輕松!”
李筱雅作勢要離開。
“母親,留步!”顧謹榮跪在地上,“母親,父親已逝,安慶侯府不能沒掌家之人。”
“你祖母健在,而且看她的樣子。你父親過世,她也不那么在乎。
她在乎的是侯府的掌家權力,在乎的是她的面子。
她要報官,你們也別攔著。
就讓她拉著你們一塊下地獄。
至于你們的母親我,有的是銀子打點,想必也不會受什么罪。
你們好自為之!”
“母親,不要!”顧謹榮大喊。
這下其余三個也都跪在地上。
“母親,要以大局為重。祖母年事已高,父親病逝,祖母也傷心。
待二叔三叔來府,再商量祖母在何處養老。
母親不必為這事介懷。”
老夫人怎么也想不到,這話出自顧謹華的口。
那個她一直以為最有學問,也會最有出息的二孫子,竟在自己兒子死后的半個時辰內,就商量著要把她送出府。
一時間,五雷轟頂,讓她兩眼一黑,就要昏死過去。
“你,你”
“那還報官嗎?”李筱雅又問。
“不、不能報官。”顧謹榮大聲地說,“父親就是病死的,與任何人都無關。
七安逃跑,是因為他最近疏于對父親的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