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氏心里門兒清,溫毓這是揣著明白裝糊涂。
但她素來不是肯輕易罷休的性子,既然暗示行不通,那就索性來明的!
她眼珠一轉,計上心來。
先拿這上好的云錦給溫毓做幾身夏裝,成衣做好了再送過去。
到時候,衣裳送到了溫毓手里。
這份人情她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
只要欠了她這份情,再提偃兒進族學的事,溫毓就算心里不情愿,也總得顧及著這份情面,不好再硬邦邦地推辭。
這一步一步的算計,都藏在她不動聲色的心思里。
另一邊,溫毓從繡房回去,就讓云雀去打聽這兩天六部衙門有什么動靜。
云雀不敢耽擱,轉身就去了。
直到半下午才回來復命。
“主子,那邊消息捂得緊緊的,我費了好大勁才打聽出一點。聽說刑部尚書犯了貪墨罪,現在御史臺已經動了手,要徹查此事。”
“原來是這樣。”溫毓聽完,心中的疑惑瞬間散去
云雀忍不住追問:“主子,這官場的事,和咱們有什么關系嗎?”
“當然有關系。”溫毓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我只知謝大人有本事,卻沒想到,他本事竟大到這個地步。”
云雀聽得一頭霧水。
依舊沒明白這其中的關聯。
本想問明白,又覺得沒必要。
反正自己是主子手里的刀,指哪插哪就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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