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原先見面就是打要好上太多了。
“……”白寒月皺眉,眼中略帶嫌棄的睨了白弋一眼,張嘴不知道說些什么好,復又合上了。
先退一步的不一定是逃跑的將士,也有可能是謀略下的奇兵,白弋是這么認為的,于是他選擇性眼瞎,當做什么都沒看見,努力擺出一副上位人應有的穩重表情。
“可能和羅摩有關的東西我拿回來了,怎么樣,是不是還不賴?雖然三年前我失敗了一次,不是有句話是這么說的嘛,多失敗才能累積經驗,成功的背后失敗的次數遠比成功要多得多。”
白寒月所學來源于白夫人的變態磨練,所思則來自翊閣的其他人,像白弋說的這種需要歷練,行走世間才能掌握的知識,她連聽都沒聽說過,對于殺手而,失敗即意味著死亡,誰會給殺手第二次機會呢?
除了白弋,出去做任務失敗了居然還被人好賴養活了三年,在運氣這方面,他實屬翊閣第一人了。
“上次回來的急忘了說,和緣寺里沒有我們需要的情報,那人消失了太長時間,中央大國和鄰里小國他都沒有出現過,說不定早死哪個旮旯角里了。”白弋沒有別的意思,就是自己沒辦完的活后續得到了消息,接著上報而已,臉是丟了,但沒關系,還能撿回來就行,對他來說,不是什么虧本的買賣。
白寒月出聲說了兩人見面的第一句話:“從哪來的消息?可靠嗎?”
莫罔大多時候是不可靠的,這點白弋肯定,除此之外,莫罔對待兄弟和喜歡的人,又是絕對可靠的,前提是兄弟和喜歡的人不打對臺。
“你別管,哦對了,同那人有關的信物里可存在什么與虎有關的符號嗎?”和緣寺中令莫罔百思不得其解的虎形紋路也是困惑了他許久的一個難題,找人這個任務是外頭委托的,前因后果他們都不知道,留給他們的已知內容只有個名,鐵無疑,經打聽鐵姓少見,翻閱書籍最后一個出現在上頭的鐵姓人物還是數百年前從大商分化出去的一位旁系王侯,再之后鐵姓就在歷史上消聲覓跡了。
鐵無疑這人無來處亦無歸處,說東齊和緣寺會有線索,可結果是什么都沒找到,這樣看要么是情報司的人耍他,要么就是有什么東西他沒留意,沒細究。
“……”白寒月不說話,使得翊山閣又一次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白弋:忘了小外甥女不是愛動腦子的人了。
他認命的上前,撥開收拾好的卷宗,挨個查看。
白寒月見狀將位置留給了自己不成器的舅舅,然后大步流星的走出翊山廳,沒過多久,幾名身姿挺拔,穿著灰青色短打衣的弟子步入正堂,人手捧著一摞卷宗,悄無聲息的把東西放在矮幾上就離開了,期間白弋愣是連看都沒看一眼。
白弋看書看得眼冒金星,抬頭喘口氣,余光一掃,嘿,左手邊的書怎么越看越多了?
“南域的我不是看得差不多了嗎?”白弋扒拉了幾下卷宗,發現多出來的幾卷似乎是剛整理好的,旁邊擱著兩沓有關大商野史,民間傳記,外加當地人口述的記載。
相比這兩個中央大國,羅摩這種小國甚至只能用部落來形容的國家,情報少的可憐,不過少是少了些,關鍵的東西還算健全。
“羅摩掌權者是祭壇圣子?”
白弋摸了摸下巴,以往提起羅摩,說起過最多的就是他們引以為豪的蠱和毒,似乎羅摩王之類的消息還真的不常有。
值得和蕭棄莫罔他們講一下,就當互利互惠好了。
出門在外,只有多交朋友,做起事來才能更加得心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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