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晚了還抱著孩子啊?”公交車司機也看出來這個婦女抱著嬰兒有些奇怪,問道。
“是啊,今兒陪孩子來他姨姥姥家里玩,結果走到晚了,他爸媽加班沒法來接我們。”那個婦女說著還掏出身份證給公交司機看了一眼。
“咋沒打個車?”
看到是本地人,公交車司機也就放心了,還把車里的空調開得大了一些,怕凍著孩子。
“謝謝你了。出來想打車來,結果路上沒有,怕凍著孩子,只好看見公交車就先上來了。”
那婦女說著感謝的話就坐在司機的后面。
公交車司機開得很慢。
那個嬰兒睡夢中的嚀語讓整個車都平穩了下來,甚至后面打電話的人都匆匆掛掉電話給這個孩子一個安靜的環境。
要是那個孩子的膚色是正常顏色那我和吳天就直接下車了。
可是就在剛才顛簸的一下,我居然看到那個孩子的膚色居然是黑色的,是那種深黑色,黑乎乎的。
“難道是個混血?”我說道,因為剛才在酒店的時候也看見過幾個外國人,什么顏色的都有。
“啥混血?我看著是中國人。”吳天剛才也看到了。
“你看到的是什么顏色?”我低聲問道。
“你是說他的膚色?黃色的啊?”吳天一臉的怪異。
又是障眼法!
我開眼看到的是黑色,吳天卻看到的是黃色。
“你有沒有感覺不一樣。”我現在六識僅存雙眼,所以感覺陰氣這種事沒有辦法的。
“啊?你等等哈。”吳天抱著鐵棒閉上雙眼。
我聽到他的鐵棒傳來嗡嗡的聲響,好像是在低鳴。
“不太對!”吳天睜開雙眼眼中閃過一絲警覺。
不用他說話,我早就看見了。
那個嬰兒居然趴在那個婦女肩膀上蹬著我。
我起初看見這個嬰兒的樣子頓時嚇了一跳。
那個嬰兒渾身漆黑,身上的皮膚干枯,就像是干尸一樣的,動作也很緩慢,好像是因為皮膚的干皺使得他不能靈活的運動。
最詭異的就是他臉上居然有半截金黃金黃的面具,那面具和肉長在一起,在燈光下閃著金色的光輝,甚至它手臂上也有破損的皮膚露出黃色的金屬。
“啊!真可愛!”在一邊的一個姑娘走過去和那個嬰兒咿呀咿呀的說著話。
在她眼里面前可能是一個長相可愛的嬰兒,但是在我眼里卻是她正在和一個怪物對話,尤其是那個姑娘的手指在嬰兒臉邊晃來晃去的似乎是安心自己的手太涼不敢碰這個孩子,但是那個嬰兒似乎隨時都像將這截潔白如玉的指頭咬下來。
“不行,我得趕快去阻止。”我對吳天說道。
“你別動了,再給人家孩子凍著了。”我一拉那個姑娘將她從那個嬰兒身邊拉開。
那姑娘一看我是個陌生人本來就想發作,但是想了想自己剛才在外面凍得手冰涼,現在都沒有暖和過來,也就點點頭哦了一聲做到了一旁,但是還是不死心的和那個孩子互動。
我拍拍額頭,是在不知道該怎么勸阻她別和這個孩子互動了,難道要告訴他這孩子恐怕是個怪物,你再互動下去,到時候它記上你之后你就會被他纏上。
我看著剛才還對我齜牙咧嘴的孩子此時居然直勾勾的盯著這個姑娘,嘴里發出一串像是癩蛤蟆一樣的短促的聲音。
還真讓我說中了,怪物還真記住這個姑娘了。
這可就壞事了,我現在總不能拉住這個婦女和這個小怪物讓他們等總部來人吧。
我回頭看了一眼吳天,此時他正手里拿著鐵棒,好像隨時就會給這個小怪物致命的一擊一樣。
我打算和他商量一下對策,結果到了一站之后,那個姑娘就下車了,然后那個婦女抱著孩子也跟了上去。
這是要跟到家啊,我趕緊拉著吳天下車。
剛一下車,我就看到這個姑娘往東走,那個婦女往西走。
不過就是那個孩子不見了。
這才一轉眼的功夫,那孩子怎么不見了。
我趕緊追上那個婦女。
“你的孩子呢?”我拉著她的衣袖問道。
“什么孩子?你們是干嘛的?”那個婦女好像是很防備我門倆,作勢就要喊人的樣子。
我拉住還想再問的吳天,得趕緊追那個姑娘,因為我好像知道這和嬰兒是個什么東西了。
要是不能追上那個姑娘,恐怕明天就要給她收尸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