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疾跑幾步,發現那個姑娘走的比我們跑的還快,前面人越來越多了,我們只好放慢了步子,不想被別人認為是跟蹤的,倒是后那個怪物還沒抓到,先被人圍了。
“楊大哥,那是個什么怪物,我怎么感覺很奇怪啊。”吳天扶了扶自己的帽子,問道。
“金鑲嬰尸!”我對吳天說道。
這東西絕對是這玩意兒,我在十八組的資料庫中看到過相關的記載,這東西邪乎的厲害。
金鑲嬰尸,說白了就是將一個死了之后起尸的嬰兒生生和金子鑲嵌在一起,金子限制了嬰尸的移動,只能使它原地打轉,古代有人專門做這個當做寵物養,這東西吃陰氣也吃血食,異常兇殘,所以那時候總是會將金面鑲嵌在它的臉上,中間只留一個供它吸食陰氣的小口,久而久之它的皮膚會漸漸地將金子包裹起來,那時候就是一個半金半嬰的怪物。
但是面前的這只似乎有些不同,它的臉并沒有完全被金子覆蓋,甚至連嘴都張開了,這就證明它能夠攻擊人,而且它似乎并沒有被完全限制活動,它還能趴在那個婦女的肩膀上,而且居然還敢光明正大的出來害人。
那個婦女應該就是受害者,它趴在婦女懷里,讓婦女帶著它走動,這樣應該能夠隱藏自己。
看樣子這東西已經慢慢生出靈智了,這就難辦了,野性難馴的東西最好抓,要是萬一它有了靈性,倒時候躲避危險,幾乎很難抓到,況且北京城這么大,它又能隨意的控制人帶著它移動。
想到這里,我下定決心,要是被認為是跟蹤狂我也認了,但是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害人。
“姑娘!”我緊走幾步來到那個姑娘身后說道。
那個姑娘回頭看見我顯然是有些奇怪的。
“剛才對不起了,我不該那樣說你。”我裝作道歉的樣子。
“啊?沒…沒事啊!”那姑娘顯然有些手足無措,誰也不敢相信有人會因為這個專門跑過來道歉啊。
“你…要回家?”我試探的問道。
剛才在她身上掃視了一圈,發現沒有那個孩子,所以我想那個孩子應該是先一步躲到她家里等她了。
現在我只要拖住她等到吳天能夠找到人來就好了,我們沒有搜查令,不能貿然闖進她家里。
“對….對!”那個姑娘顯然也蒙了。看不清我的好壞,然而又習慣性的回答。
“要不你等一會,我們有點事。”我撓著頭不知道怎么挽留她。
結果沒想到那姑娘一抱胸前,媽呀一聲就跑開了。
完了!還是被誤會了。
還好吳天動作夠快,很快的就問清楚了現在所在的位置。
我們悄悄跟著那個姑娘,走進了一個小區。
小區保安形同虛設,我們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一直走到那棟樓門口,還是晚了一步,她先一步進去了,我們被關在外面。
“沒事,我知道她住哪!”吳天抬著頭對我說道。
我很不解。
知道其中一層的樓燈突然亮了,我才明白,看樣子吳天確實沒少干跟蹤人的事情。
總部的動作很快,幾乎十幾分鐘的時間,就趕過來兩個人,一男一女。
看樣子像是搭檔,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男的叫趙青山三十來歲,女的叫溫婉和吳天一般大。
我們將情況說清楚之后,他們也點點頭,我怕了一巴掌正盯著溫婉看的吳天,這小子估計是受了天瞳和付九兒的刺激了。
很快搜查令下來了,居然是通過手機發過來了,配合著他們的證件,合適有效果的,物業很勤快的過來給開了門,我們一路上到七樓。
那個姑娘打開門之后看到我們顯然是更加奇怪了,剛要關門就被溫婉攔住了。
“我們是警察,這是搜查令。”溫婉話語間英氣逼人,抬腳就進了門。
那姑娘穿著毛茸茸的睡衣好像是剛剛洗完澡的樣子,屋子里還有一股水氣,而且這姑娘居然還點了熏香,搞得屋子里非常的香。
“你有沒有看到什么奇怪的東西?”我向前一步問道。
那姑娘向后一退,撞在墻上,看著我眼里有些害怕。
“你…們…你們就很奇怪。”我聽著她話音中帶著哭腔。
確實,大晚上的一幫警察突然進來搜查自己的房間,換誰誰都害怕。
奇怪的是那個嬰兒居然沒來,難不成它的靈智已經開啟到察覺到我們不一樣,然后躲在一旁等到我們離開的地步了。
我還是不死心,將每個窗戶都打開,看了看窗戶邊上什么東西都沒有。
不可能啊,那東西不光我見到了,就連吳天也見到了,根本不可能出現什么意外才對啊。
難道說它還沒有來到。
我們什么也沒有搜查到,只好退了出去。
等到我們走出了房間,關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