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喝完畢晃晃悠悠的走了出來,喝了一些酒,但是還不至于神志不清,晃晃悠悠的是天瞳,這貨邊上拖著一個膩歪的不行的付九兒不晃悠都不行。
吳天沒有喝酒,但是吃完飯之后就顯得無聊了,紅姐交給他的任務是安全的把我送到糖糖和女鬼手里,沒見著人自然不能回去,不過不用干活的他心里也是偷著樂。
實在受不了自己的偶像陷入溫柔鄉這個英雄冢,吳天竄蹬我去逛逛。
我也是想先去北新橋那里看看有什么奇怪之處,也就答應了。
跟著吳天沒事,這是天瞳說的,說別看吳天年紀小,走南闖北的很多年了,會好幾門外語呢。
問過了下榻的酒店在什么位置,又拿了付九兒給的一些打車的錢,我們就離開了。
一路上吳天一不發,好像有心事。
“楊哥!你說我是不是應該也談個戀愛了。”吳天睜著大眼看向我。
我沒好氣的別過頭去,還以為他有啥事呢,沒想到居然是眼饞了。
“我是第一次來這里。”吳天將自己的鐵棒抱在胸前,在出租車的車窗上畫著笑臉。
“我也是。”我聳聳肩。
“要不是眼哥,我早就來了。”吳天嘆了一口氣。
“恩?”我沒想到天瞳還不準自己這個小粉絲來北京!
“當時我還沒加入十八組,長著自己家祖傳的鐵棒,做了一個小混混,也算是有名號的了,沒想到碰見了眼哥….”吳天好像很有感觸。
原來天瞳是拉他入組的,而且當時他倆單挑,只打拳腳,吳天輸的一塌糊涂,就跟著天瞳來到了十八組,后來發現自自己鐵棒居然有降妖除魔的能力,就一直跟著天瞳身后。
原來吳天就想著來北京打出一片天地,都說這里是帝都,所以自己滿腔的熱血。
可是進了組之后,和北京交涉的代人就只有天瞳自己,而且其他組員沒有命令也不能來。
現在是張紅派他來的,看樣子有意向培養他成為十八組和北京交涉的人。
這樣一來可能天瞳就要退居幕后了。
也是難為吳天這個年紀的能有這樣的感慨了。
“據說眼哥和話癆姐在一起的話,有可能眼哥就要去付家了。”吳天這才把自己的擔憂說出來。
我當是什么!原來天瞳要當上門女婿了,看樣子只不過是吳天一直以來想要追趕的人突然要走了,心里有些不痛快,怪不得他一直沒和付九兒說過什么話。
“那你怕啥?我這不是陪著你呢嗎?等我事情辦完,我就去找你玩去,你辛月姐還在十八組等我呢。”我拍拍吳天的肩膀。
很快出租車就到了,出租車司機還給了我他的電話,告訴我這里不好打車,尤其是要下雪了,想回去就給他打電話,他家就在附近。
北新橋被雪染得花白,不過鎖龍井上卻濕漉漉的沒有雪花,想來應該是地下的熱氣將雪融化了。
這個時間的基本上也沒有游客了,我們走過去之后看了半天也沒感覺到有什么怪異的地方,它旁邊就是一座樓,樓上面還亮著燈,宣告著主人還在家。
“嗚嗚!”一陣嬰兒的哭聲從我身旁傳過。
一個婦女抱著襁褓里的嬰兒撞了我一下,然后急匆匆的離開了。
“連個對不起都沒說,真是…”吳天剛要抱怨,我一把攔住他。
我仔細看著地下的腳印。
“你快看。”我喊了一聲吳天。
地上婦女急匆匆的腳印有些不太正常。
只有前半腳掌。
“這有啥?咦!”吳天裝模作樣的看了一眼,結果發出了怪叫。
因為在雪地上的腳掌中間,居然還有一個小小的腳掌。
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嬰兒的腳掌。
應該不是鞋底的花紋,不可能有這樣的花紋,就算是有,剛才那個婦女打扮的并不是多時尚,肯定不是她能穿的。
“有問題!”吳天一點頭,這么多年做這種案件的分析,一下就感覺到不一樣了,立刻就要打電話通知總部。
我攔住他,要不是我們親眼看見,還不能就這樣肯定,而且剛才走過去的時候,我沒有看到別的異像,我眼睛此刻的金光還沒有消失,相當于隨時隨地的開眼。
我翻開手腕,看看身上的祭文還在,就放心了,招呼吳天跟了上去。
那個婦女走的非常急,在雪地里的速度很快,我和吳天甚至要小跑才能跟上。
她站在一個公交站牌下面等著公交。
我和小吳也裝作等公交的樣子。
看看時間現在應該是最后一班公交了。
很快公交車就來了,車上零零散散的幾個人眼中都露出疲憊的神色。
那個嬰兒好像很安穩的樣子,上了車之后一聲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