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將走到徐英尸體旁邊,拿回佩劍,順便在他隨從身上擦掉了劍身上的血。
烏小羊吃著這些飯菜也不知道是餓了還是什么,居然覺得這些粗糧還挺好吃的,她接著吃,不管臥松云在干嘛。
“如果還有誰不服的,站出來,我絕不為難。”臥松云覺得烏小羊設計的這個陣型真的好,誰的臉她都能一清二楚的看見,她看見一些人雖然沒有站出來,臉上的神情卻出賣了他,臥松云記住了他們,她坐到烏小羊旁邊,“污污,你覺得......”
“你開心就好。”烏小羊淡淡道。
“這么簡單的嗎?”臥松云感覺到了烏小羊的冷漠。烏小羊仔細地想了想:“的確沒有什么要交代的,反正是不是早就人一看就知道,不是的,該殺殺,該如何如何,看你怎么做咯。”
臥松云嘆了口氣,這可是在殺朝堂命官啊,說的這么淡然......臥松云這可是頂著天大的壓力的呀。
副將站在臥松云后面,遞給她一把劍:“將軍。”
臥松云回頭去看,是自己的佩劍,大喜:“好小子,這都找回來了。”
“將軍你不會走了......對嗎?”副將抓著佩劍,有些緊張。臥松云看著他的樣子有些不忍心說實話,她拿過佩劍,笑了笑:“嗯。”
烏小羊挑眉看著副將,輕聲笑了一聲。
果然所有將軍的副將都對主帥的感情不一般,不管主帥是男是女。
臥松云理了理頭緒,走到剛剛看見拿過表情出賣了自己的將軍旁邊:“你和徐英什么關系?”
“普通朋友。”那人回道。臥松云點了點頭:“朋友啊,那你豈不是對我的意見不是一般的大么?”
那人不語。臥松云接著說:“騙我的下場也很慘的。”
“臥將軍,我是蒼大將軍親點的南境守軍主帥,階品與你一樣。”
烏小羊聽到他的這句話,目光一轉,臥松云也看了過來,烏小羊這才放下筷子起身走過去:“南境主帥來北境做什么?”
“大將軍正要調我去南境,今天就被你們叫過來了。”
烏小羊仔細一琢磨,現在調人,不就是表明了要用自己的人來管理大軍了嗎?烏小羊怎么可能讓這個人走,她按住那人的肩,說:“沒去呢,去了才算主帥,現在就擺架子,是不是有點早?”
那人想打開烏小羊的手,卻越想起身被壓的越緊:“你是什么人?”
“你猜,猜對了我就告訴你。”
“臥松云,你到底想干什么?”
臥松云負手而立:“還是我問問你,你家蒼大將軍想干什么吧!”
那人聽了一愣:“你......你在說什么?”
“我說什么?”臥松云彎下腰看他,“你當真不知道?”
“將軍忠心日月可鑒。”
臥松云又是一笑:“我可沒說他不忠心啊,你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她看了周圍所有人一眼,“蒼家謀反之心,我在這半年里面看的很清楚,這個人是反賊的手下,當誅!”
在場所有人都吃了一驚,蕭氏天下的鎮國大將軍,手握百萬大軍,居然要謀反?這是何等的大事?
“臥松云!你簡直......”那人惱羞成怒。
“我簡直什么?”臥松云反問,“我這么長時間去了哪里,你知道嗎?我臥家軍世代守護北境,守護陛下江山,你不配有臥家軍舊部這個稱呼,這是我軍的恥辱,也是先父的恥辱。”
臥松云起身看到這么多舊部以一個反賊馬首是瞻挺痛心的,原來她的父親最引以為豪的軍隊,現在變成這樣,是她管理的失職。
“你會為你今天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的。”那人威脅臥松云,他畢竟馬上就是一軍主帥,身邊的人比徐英的多上十倍,被臥松云這么一弄,全部圍過來,一副要打架的樣子。
“這個人怎么樣今天都不能放走,今天來的所有人一個都不能放走。”烏小羊說著,一抬手打暈那個人,舒展了一下筋骨,“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