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小羊眉間瞬間冷下來,抬腳一腳踢在面前那個準備拔刀的人的肚子上,借力順勢撐著桌子騰空而起,叛軍來的人遠比臥松云原來想象的人多,烏小羊這一腳踢出就是叛軍涌進軍營的火。
烏小羊不怕這些人,她巴不得讓這些人動手,這可就坐實了叛軍的這個名字,烏小羊得省多少腦子啊。
蜂擁沖進軍營的少說也有幾千士兵,臥松云對副將交代:“在邊疆現在的情況怎么樣?”
“守軍在死守。”副將回答,“要調兵回來嗎?”
“一個都不能調,把所有人帶進營帳,看好。”臥松云手持長。劍,她一個健步踏出,跟上烏小羊的動作,“污污。”
“功夫沒忘吧?”烏小羊赤手空拳地打,面前的人拳腳功夫都不扎實,烏小羊手腕用力,橫打在那人胸口,那人結結實實接下這一記,胸口頓時軟了下去,飛到一邊,連帶著他后面十幾個士兵一齊撞到桌子上。
臥松云一笑:“沒有。”話落,長劍一揮,一劍封喉,血珠粘在劍身上,肆濺而出,臥松云反應不慢,劍身若龍吟一聲長鳴,劍身嗜血,她離烏小羊遠了些,一個側身,手中佩劍行的劍招不斷變化,面前數十人圍過來,長。矛刺。向臥松云,臥松云腳下用力,騰空而起,順手抓起離自己最近的人的衣領,腳尖輕點在刺。過來的長。矛上,把手里人扔出去,砸在人堆里。
陣型瞬間被打散,那個主帥的副將功夫不差,看到臥松云在空中有一些破綻,一劍揮出,直逼臥松云的眉心,臥松云腰間用力,在空中一轉,避開了面前的利。劍。
“喲。”臥松云眉梢微動。
“臥松云,我家將軍是何等身份,你敢......”
“你們帶兵攻打我軍營,何等的謀反之舉啊?”臥松云輕蔑地看著他,“想打架就打,別廢話。”
溫久在酒館感覺到了軍營的異動,他在醫館里行出法訣,做了一個分。身,身形一閃去了邊疆。
就在烏小羊打的正歡,臥松云也找到了一個不錯的對手的時候,空中白光大漲,一道道銘文樣的文字在空中映出,鎖住整個軍營。
烏小羊一愣,周圍所有叛軍全部騰空,烏小羊看出這是仙法等級相當高的陣法,就算是未央,也要花一定的時間來立,而且啟動陣法能像這樣瞬間全開的,也是修為極高之人。
“什么人會在這里立下這種殺訣陣法?”烏小羊還沒緩過神,殺法法陣訣法大開,空中浮點熒光,“臥松云!快跑!”
“啊?”臥松云不明所以。
“這熒光看似軟弱無力,實則觸之即死,你我都不是這個東西的對手,進營帳。”烏小羊拉著臥松云以最快的速度躲進最近的營帳。
軍營旁邊的山上負手站著一個人,溫久嘴角噙著笑:“師父,這樣就不用你動手了,可開心?”
烏小羊感覺到一股和那天在京城很像的氣息,她掀開營帳去看,溫久先一步看見了烏小羊,躲到了一棵樹后面,指尖的法訣微收:“蠢東西,明知道這陣法會傷到自己,還要出來。”
“污污快回來啊,你不是說很危險的嗎?”臥松云把烏小羊往回拉,烏小羊看到外面所有的叛軍全部變成尸體,也沒看見她想找的人,就退回到了營帳。
臥松云戳了戳烏小羊:“可以啊,這么厲害的陣法,你教教我唄。”
“我不會。”烏小羊說道,“這不是我立的。”
“啊?”臥松云聽的云里霧里的,“不是不是,不是你立的是誰啊?”
“不知道。”烏小羊抿了抿嘴,“陌生的氣息。”
這件事只有三個人知道,烏小羊,臥松云,溫久,連未央,烏小羊都沒有告訴,這陣法一看就是提前準備好的,會是什么人特意跑了這里準備一個陣法來確保她們的安全和事情的順利?
這樣級別奇高的陣法能立的人少之又少,可以運用的如此熟練的,又是少之又少里的少之又少,烏小羊打死都不相信是那個連御劍都不會的小弟子立的,她覺得自己有必要回一趟仙山。
“臥松云,你接著在這里處理一些后續的事情,我去找未央。”烏小羊這樣交代了一句,掀開賬門,行訣離開。
她以最快速度去了仙山:“未央!未央!”
“哎哎哎,叫喚什么?”未央從大殿走出來。烏小羊一把抓住她的肩:“你知不知道一種陣法打開之后的殺招是化作熒光的?”
“什么什么?”未央一下沒反應過來,“污污,你別激動,好好跟我講講。”
烏小羊把事情的經過全部告訴了未央,未央剝著桔子,說道:“烏小羊你這是在逼蒼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