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墨的文章已經刷爆社交平臺,《當表演消失,只剩真實》被千萬次轉發。
他用醫學報告佐證:許昭陽拍攝當天的腎上腺素水平、瞳孔擴張程度、肌肉震顫頻率,完全符合長期遭受酷刑者的生理特征——而這位演員,從小在優渥家庭長大,連打針都怕疼。
秦昊更是在微博公開附:“劇中‘偽滿洲國通行證編號規則’,采用的是關東軍特務機關內部編碼邏輯,屬戰后絕密檔案,直到2018年才由俄羅斯解禁部分文件。若非親歷或擁有超常記憶回溯能力,絕無可能憑空構造。”
網友炸鍋:
“我們不是在追劇,是在看歷史睜開眼睛。”
“如果這是虛構,那真實到底是什么?”
“建議國家檔案館收藏這部劇——它比教科書更接近真相。”
贊譽如潮,陸知微卻只覺疲憊如山。
可他停不下來。
因為每一次閉眼,都有人等他回去。
有信沒寄出,有話沒說完,有春天,再也看不見。
蘇晚晴起身,替他披上外套,輕聲道:“回房車吧,你該睡了。”
“我怕一閉眼,就再也分不清。”他苦笑,“有時候醒來,我會想,現在是不是還在夢里?現實,會不會才是另一層夢境?”
她握緊他的手:“那我就一直喊你名字,直到你回來。”
兩人并肩走出片場,背影融入夜色。
身后,那間審訊室靜靜佇立,仿佛仍在等待下一個靈魂的歸來。
而在化妝間角落,杜姐默默打開一只塵封多年的舊木箱。
她本想整理些老道具,卻在翻找時,指尖觸到一張藏在夾層里的泛黃照片。
她怔住了。
怎么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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