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猜怎么著?奴婢費了好大的功夫才打聽到,這周富貴,根本就是周姨娘娘家的一個堂兄弟,聽說以前就是個不務正業,專好鉆營的破落戶,還在外面打著侯府的旗號做些小買賣,結果本事不濟,賠了個底朝天,欠下一屁股的債!”
“之后求到周姨娘面前,估計是周姨娘在侯爺那兒吹了枕邊風,沒過多久,侯爺就發話,把這周富貴塞進了凝香閣。”
說到這里,春桃有些不確定的問:“小姐,您說夫人她會知道這事嗎?”
沈夏也陷入沉思,原來如此。
只是依照婆母的性格,若是知道了周富貴的身份,豈能容忍他在鋪子里當掌柜。
那么唯一的解釋可能就是,婆母壓根就不知道。
被周姨娘和公爹,聯合蒙在了鼓里。
當晚,夜色已深。
顧宴辭從外頭回來時,經過書房門口,見屋里還亮著燈,腳步一頓,還是推門走了進去。
“這么晚了還不歇息?”
沈夏聞抬頭,見到是他,揉了揉發酸的脖頸,露出淺笑;“嗯,夫君回來了?還有些賬目沒理清,想著今日事今日畢。”
顧宴辭上前幾步,將油燈挑亮了些。
“這些庶務不急于一時,你若身邊人手不夠用,我可以找人幫你物色幾個。”
沈夏心中微動,“多謝夫君好意。只是”
她頓了頓,似想到什么,又問:“這件事,恐怕旁人不好插手。”
顧宴辭挑眉:“哦?”
緊接著,沈夏把凝香閣周富貴的事,撿重要的告訴了顧宴辭,最后道: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