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丹點點頭,從隨身的藥箱中取出了銀制毫針。
此時的毫針,可不像是穿越前那種細若毫米,而是要粗上許多的。
由于普通鐵針易銹蝕,反復刺入人體易感染;金銀針質軟易斷,很難制作得足夠纖細。
因此黃丹手中的銀制毫針,實際上粗細與穿越前的縫衣針相仿。
至于說能否使用炒鋼技術,打造鋼制的細毫針,也不是不行,但花費可就大了,一般醫生是用不起的。
黃丹在對方虎口上方找準三間穴,趁著對方放松,毫不猶豫地將手中的毫針刺下。
這一刺,可不是扎入肉中幾分,而是斜著穿過掌心,從手心的勞宮穴穿出。
此針刺下,黃丹下意識地左右捻了捻針。
“嚯,秋老哥,你這不疼么?”
看到黃丹一針直接扎穿了對方的手中,被周圍人稱為秋老哥的人還沒怎么地,倒是一旁喝酒的人嚇了一跳。
秋老哥因為視角的緣故,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
“不,不疼,就是有些麻,哎呦,這怎么感覺手上像是有小蟲在爬一樣。”
黃丹點點頭:“行,沒有問題,這是正常表現,屬于是得了氣的表現。
有一點你可要注意,如果覺得有些暈,可一定要跟我們說。
來,伸出另外一只手來。”
秋老哥機械地伸出了另外一只手,黃丹以同樣的手法下完了針。
看著被扎透了手掌的秋老哥,其他酒友頓時來了興致,圍著他左問問右問問。
確認秋老哥是真的不疼后,這才在一旁嘖嘖稱奇。
但當黃丹將目光放到他們身上,問是否要給他們也看看的時候,這些人是連連搖頭。
嗯,要不說中醫好用呢,光是看著黃丹下針的手法,周圍的人都感覺自己已經好了許多,真是神醫啊。
黃丹下針的過程中,黃父全程沒有說過一句話,只是默默地看著。
直到一刻半鐘之后,黃丹將秋老哥手上的毫針取下,并用干凈布,在對方銀針穿過的地方輕柔按壓了一陣后,這才點頭表示認可。
“嗨,別說,小大夫你這手醫術真是了得啊,我這手還真就是不覺得疼了。”
黃丹搖搖頭:“沒有那么神奇,你這么嚴重的正常情況下,我下了針后你也應該能輕微感覺到一些痛楚。
但你之前不是喝了許多酒嗎,兩相結合之下,倒是能夠讓你今天晚上都感覺不到疼痛了。
并且你也不用擔心,睡了一覺起來,手上的針痕應該就消的差不多了,完全不會影響你明日的上工。
至于說以后,你要是手上還疼,疼的受不了的話,可以去城里抓藥,讓他們給你煎一副烏頭桂枝湯,便可為你止住痛楚。
但有一點可要注意,這烏頭乃是毒物,一旦處理不好便是毒藥。
因此不要買回來自己煎服,而是要讓藥鋪給你煎好,切記,切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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