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紅到耳根,指著江清硯的手都在抖,“是哪個孫子把毛毛蟲放進女老師茶杯,還說是我干的,害我替你罰站!”
云晚挑眉,往欄桿上靠得更近。
夜風掀起她睡裙的蕾絲邊,像只振翅欲飛的蝶。
“哦?還有這回事?”
她拖長調子,眼里的看戲光芒藏不住,“江總繼續。”
江清硯仿佛得到了特赦,嘴角的弧度更深。
“他十歲偷喝紅酒,醉到抱著馬桶唱國歌,還跑調!”
“你才跑調!”
周予白急得跳腳,“江清硯從小嬌縱,被當成女孩養,穿紅裙子,還扎了兩個羊角辮!”
這話一出,樓梯口突然傳來抽氣聲。
不知何時,于雯和沈歌都扒著欄桿,連李牧野都捧著保溫杯,眼睛瞪得像銅鈴。
江清硯:“周予白十三歲寫情書,把‘我喜歡你’寫成‘我喜飯你’,被女孩交給老師,還被全校通報。”
“那是通假字!”周予白梗著脖子反駁,“總比某人強,十八歲跳交際舞順走暗戀舞伴的鉆石耳環,想象成是對方給自己的定情信物,結果被當成小偷抓進保安室。”
于雯悄悄掏出手機,卻被攝像大哥一個眼刀制止。
李牧野突然冒出一句:“原來豪門少爺也會尿床啊。”
周予白和江清硯同時轉頭瞪他。
云晚笑出聲,像風鈴撞碎在月光里。
“繼續。”
她踢掉拖鞋,“我賭一百塊,周少還有更糗的。”
這時江清硯最先反應過來:“別他媽爆了,這些事是能說的嗎?說也只能告訴晚晚,這么多人聽著,咱倆是說相聲,還是在表演脫口秀?”
周予白猛地捂住嘴:“草
是哦,憑什么便宜他們?”
“不說了不說了!”
“再講下去,明天熱搜該是
京城雙煞黑歷史大賞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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