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踢了踢江清硯的皮鞋,“回屋睡覺,夢里接著斗。”
云晚本來不困了,結果這哥倆竟然收了?
“別啊。”
她歪頭,長發垂在肩頭,像潑了墨的瀑布,“我還沒聽夠江總的羊角辮呢。”
周予白又來了精神:“我這兒還有他偷穿媽媽高跟鞋的照片”
“周予白!”
江清硯喝道。
“掃興。”
云晚撇撇嘴,“想聽個睡前故事真難。”
周予白立刻跟上去,“哎,我單獨跟你說!保證比他那點破事精彩一百倍!”
江清硯緊隨其后,“他的故事摻水,我給你講原版的。”
“滾。”
“你才滾。”
“晚晚我改天單獨跟你說啊!”
“云小姐,我一會就打電話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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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號小屋的二樓走廊,聲控燈在最后一級臺階亮起。
暖黃的光暈裹著灰塵,在地板上投出兩道挨得很近的影子。
于雯突然攥著沈歌的手腕,指尖掐進對方新買的真絲睡衣袖口。
“我有事跟你說,進我房間說。”
。
門被輕輕帶上,鎖舌彈回的輕響在寂靜里格外清晰。
沈歌嫌棄地甩開于雯的手,揉“神神秘秘的,到底什么事?”
于雯沒說話,先走到窗邊拉嚴遮光簾。
“沈小姐,你還記得今晚江總過敏的樣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