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予白:“什么麻煩事用得著找那個二貨訟棍?”
“我周予白三個字在京圈不夠分量?還是我賬戶里的數字不夠多?”
“小菩薩,你有事不搖鈴找我這個現成的救命稻草,跑去敲沈玉的冷衙門?”
“你這是打我臉呢?還是看不起我們老周家的社會地位?”
車內的空氣仿佛瞬間被抽緊又點燃,彌漫開一股子酸溜溜的硝煙味兒。
云晚指尖一頓,佛珠停止轉動。
她轉過頭,借著儀表盤幽微的冷光,看著周予白那張故作夸張、實則寫滿“快哄我”的俊臉。
無奈地深深吸了口氣。
“麻煩事就是麻煩事。”
她試圖含糊過去,語調平平,甚至帶點嫌棄。
“你不懂。”
“呵!”
周予冷笑一聲,“我不懂?小菩薩,這京圈從天上飛的到地下跑的,從古董字畫到人命官司,就沒我周某人搭不上的脈,夠不著的桌!”
“你這‘麻煩事’是有多燙手,連我都不敢接?”
“總不能是你偷偷在國外領了證,需要金牌律師給你打跨國離婚官司?還是你手里攥著能掀翻半個城的驚天大秘密,得找個不怕死的律師寫遺囑?”
云晚被他這豐富的想象力噎得直翻白眼。
“行行行,你告訴你,免得你瞎猜。”
聲音壓了下去,帶著一種卸下偽裝的疲憊。
“不是我,是我爺爺。”
“他老人家,被我那披著人皮的爸,反鎖在別墅后院的房間里。”
“門是特制的,有保鏢守著。”
“電話線切了,手機也搜走了。”
“我得想辦法把他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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