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是在很忙的情況下寫書,更新的速度,對于喜歡的讀者來說,覺得還不夠快。在《問訊》先生(45。27元)《我在拐角等你》先生(13,3元)以及眾多催更打賞的激發下,今天在兩章的基礎上,再更兩章。
我沒有什么大綱,細綱,但讀過萬卷書,行過萬里路,接觸過無數人。心中自有全景。)
故事繼續——
早上九點,鄭先生過來,陪我過去施藥。
到了克氏家,今天只有克魯克在家,那幾位家族成員不見了。想想也是,合約都簽過了,大家都有事情要忙。
一切照常,煎藥,施針,上火罐。
克魯克通過鄭先生向我提出了一個問題:為什么克魯茲的背上,凡是上火罐的地方,都起水泡。
我通過鄭先生向他解釋:通常情況下,一般的火罐不必半小時,因為這是拔毒,不是拔寒。寒在皮膚表層,毒已滲入皮下組織和肌肉內,起水泡是一種好現象。
鄭先生也不是學中醫的,只能照著翻譯。對于一個外國人來說,拔毒,他還好理解,什么拔寒,他就無法理解了。
他聳聳肩:“現在的天氣很熱。”
聽完鄭先生翻譯后,我哈哈大笑,照著克魯克的樣子聳聳肩,用上海譯制片電影廠的翻譯腔說道:
“誰的主意最高明,就服從誰(請師,師為主)。
鄭先生這么一位不茍笑的人,被我一口的翻譯腔,以及學著克魯克聳肩的樣子逗笑了,他對克魯克也聳聳肩:
whose
idea
good
obey
he
(誰的主意好就聽誰的)
克魯克愣了一下,隨即點點頭。
我又通過鄭先生再翻譯了一句話:“火罐停留的時間會越來越短。明天起就會減短到十分鐘。”
克魯克再點點頭,表示理解。
我們退回客廳休息。菲爾呈上一份記錄給鄭先生。他邊看邊翻譯給我聽:
9月29日記錄:下午安睡3個小時,醒來后至今天早上,共喝七次水。接尿五次。體溫升高至39度,未出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