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玩笑都包含著當真的部分。”
他臉上嚴重掛不住了。
我加上了一句:“著名心理學家弗洛伊德說的。”
陳大師問:“你叫什么名字?”
我說:“萬山紅。”
想不到,他竟然伸出一只手摟著我的肩膀,對攝影師說:“多照兩張,照好一點。”
我談不上幸福不幸福,抿嘴一笑,沒有笑出來。
照片出來后,竟然我和陳大師一樣神秘——都是一副蒙娜麗莎的笑。
培訓完畢,各人撤退。我和常南溪都是第二天的高鐵,所以去了杭州市區,常南溪帶我到一家賓館入住。
我問:“這兒,你比較熟?”
他笑笑:“有個粉絲已經給我們訂好了房間。”
入得賓館,到了八樓,他住8807,我住8809
晚餐由他的粉絲丁總請客。
用過晚餐,丁總請常南溪給他的兒子算個八字。常南溪聽了丁總報出生辰八字,笑道:“小孩子一般不算八字的。你一定要問他的出息,送你十個字——有千里之才,赴百里之任。”
我知道南溪說丁總的兒子才能超眾,但一生的發展,頂格也只能當個處級干部。,因為過去的縣,一般不過方圓百里。
丁總要常南溪解釋。常南溪搖頭,說道:“小孩子的事不解釋,你回去慢慢想。”
停了一下,他對丁總說道:
“山紅先生是位測字師,他那個才靈驗,你請他給你測個字。”
我兩手擺個不停:“不敢獻丑。”
丁總一臉虔誠,雙手合十:“請大師指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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