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渝正低著頭專心地計算著什么,嘴里還小聲地念念有詞。因為身體無意識的前傾,那件齊肩的連衣裙被她的動作把胸前的弧度顯現得更加明顯,松垮的領口處,白色內衣的邊緣隱約可見。
霍沉淵的眼神漸漸深沉下來,他下意識地吐了口氣,手指在桌面上輕敲了兩下,然后像是做決定一般,將手慢慢從下擺伸了進去。
江渝正在專心地在紙上寫著公式,突然感到一陣涼意從腰間傳來,她整個人一顫,筆都差點掉到地上,臉頰瞬間紅了起來:
“你……你在做什么?”
“你好好算公式。”霍沉淵挑了挑眉,聲音里帶著明顯的戲謔成分,“一會數據錯了。”
資料室里很安靜,只有偶爾幾個技術員翻動資料的輕微聲響,以及鴿子在窗臺上咕咕叫的叫聲。
這樣的環境讓人下意識地放低了聲音,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
霍沉淵側過身子,用胳膊支撐著腦袋,一只手繼續在她身上作怪,嘴角勾起一絲壞笑:
“嗯,幾年了,還是很平。但手感倒是不錯。”
江渝被他這句評價羞得幾乎要鉆到桌子底下去,臉頰紅得像晚霞一樣。
從外面看,霍沉淵好像正經地在為她講解技術問題,兩人湊得很近,低聲細語。
但實際上,他卻在桌子下做著不合宜的事情,一邊噙著她的耳垂,一邊臉上還保持著一本正經的表情。
“從……這個密度值……”江渝的聲音越來越低,說到后面幾乎只剩下氣音。她被他弄得整個人都軟了,最后干脆放棄抵抗,直接將臉埋在了桌上的資料里,只覺得那些冰涼的紙張貼著火熱的臉頰,稍微緩解了一些全身的燥熱。
不遠處的壁掛鐘正好敲響了。
江渝只覺得耳邊有濕熱的呼吸落在皮膚上,酒窩那里傳來的酥麻感覺像有萬千只螞蟻在爬,讓她整個人都緊繃起來,連呼吸都變得不穩定。
霍沉淵看她這副模樣,心情大好,在她耳邊輕笑了一聲,聲音低沉而沙啞:“小東西,密度值怎么樣?”
“不……不要了,這里還有別人呢。”江渝的聲音小得像蚊子嗡嗡。
江渝說著就要推開他的手,可就在這時,突然“啪嗒”一聲,整個基地的電燈全部熄滅了,資料室里瞬間陷入了一片漆黑。
這突如其來的黑暗更助長了霍沉淵的膽子,他幾乎是立刻就將江渝從椅子上抱起,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周圍傳來了嘈雜的聲音,有人在抱怨,還有椅子在地上挪動的聲音,以及資料紙張被隨意翻動的聲響。
江渝正在崩潰的邊緣,在他腿上不安地動著,嘴里發出細弱的抗議:
“你別……別鬧了,停電了,過幾天我還要參加技術會議,這些方案還沒看完呢。”
霍沉淵喉結滾動,在黑暗中低聲說道,聲音帶著壓抑的欲望:“別動,就六分鐘。”
說完這句話,江渝才突然意識到他身體的變化。在這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她感受到了那六分鐘的漫長——
她被他緊緊抱在懷里,手被他骨節分明的大手引導著,透過一層薄薄的布料,去觸碰那份熾熱,試圖讓它平靜下來。
江渝羞赧得根本不敢看也不敢想,這是她從未接觸過的東西。
只能用兩只手捧住自己的眼睛。但在黑暗中,她的聽覺反而變得更加敏銳了——她能清晰地聽到霍沉淵壓抑的喘息聲就在她耳邊,那聲音低啞而沙啞,在安靜的空間里顯得格外清晰。
她還能聽到自己拼命壓制的微弱呻吟,以及手心傳來的燙熱感覺。
她的腳趾都緊緊繃著,既怕被別人發現,又被這種前所未有的體驗弄得緊張又刺激。
遠處傳來了儲工的大喊聲,還有手電筒的光一閃一閃地照過來:“各位同志快收拾東西,基地停電,馬上要關門了!外面可能要下雨,大家都趕緊回宿舍!”
終于,在儲工的手電筒光線照到這邊之前,霍沉淵才不情不愿地松開了手。
一束強光突然照過來,霍沉淵幾乎是本能地用身體擋在江渝面前,為她擋住那束刺眼的光。
儲工老王頭拿著手電筒從門口探進頭來,看到還有人沒走,不由得有些不耐煩:“你們兩個怎么還不走?再不走我就要鎖門了,一會兒下雨你們可就困在這兒了。”
“師傅,真抱歉,我們這就走。”霍沉淵急忙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軍裝,表情瞬間變得端正嚴肅,完全看不出剛才那副輕浮的模樣。
老王頭看他剛正不阿的表情,一看就是好同志,也不好再說什么,只是揮揮手:“那就快點兒,我還得鎖門回家喂媳婦呢。”
霍沉淵笑著,“好了,六分鐘就夠了!”
江渝聽到這個時間就有些受不了了,她連忙背過身去整理自己的衣服,手都在發抖。
霍沉淵看她這副模樣,心中既有滿足又有些自責,他抽出口袋里的手帕仔細地幫她擦干凈。
最后,霍沉淵牽著江渝的手走出了資料室。
外面的天色已經完全黑了,基地里沒有一點兒燈光,只有天上的星星在閃爍。
一陣早秋的涼風吹來,帶著濕潤的氣息,真的要下雨了。
他們沿著昏暗的走廊向下走去,只能憑著微弱的星光和記憶摸索著前進。
江渝走在后面,臉上還掛著愁容:“停電了怎么辦啊,還有一半技術方案沒研究完呢。”
霍沉淵回頭看了她一眼,笑得很危險:“換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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