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跳透過單薄衣料傳來,又快又重,蘇映荷的臉已經快燒透了,她的膝蓋正壓在他大腿內側,而某人某個部位正在發生不可忽視的變化。
“你……”她耳根瞬間燒起來。
“正常生理反應。”秦曜坦然道,“你是醫生,這點還不清楚?”
終于,窗外的人影消失了。
蘇映荷連忙退開兩步,“人走了。”
男人凝視著蘇映荷發白的指節:“小姑娘的膽子挺大,不怕我是壞人?”
“你是嗎?”
蘇映荷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目光淡然地盯著他看。
男人隨即輕笑一聲,“哪個壞人會說自己是壞人?不過你運氣好,我確實不是壞人,不過下次要是再遇到這樣的事情,別輕易幫人,小心把自己的小命搭進去。”
“下次?你還想受傷?我不會每次都那么倒霉遇到你吧……”
“噗嗤,小丫頭,你叫什么?”
“你叫什么?”
男人微挑眉梢,他是北城秦家的繼承人,黑白兩道通吃,所有認識他的人都得叫一聲秦二爺,還沒有人會這么直接的反問他叫什么。
有點意思。
“秦二。”
“秦二?”蘇映荷眉梢微微一蹙,很顯然這個名字只是個代號,她也不較真,像他這種危險的人,姓名自然不會輕易告訴別人。
“何映蘇。”
“何映蘇?”男人眼底多了一份了然,隨即道,“是個好名字。”
“上次給你的藥呢?”
“在我上衣內側的口袋。”
蘇映荷一點猶豫都沒有,直接伸手從男人的襯衣口袋拿出精致的小藥盒,然后“撕拉”一聲,直接扯開腹部的衣服。
包廂昏黃的壁燈下,那道刀傷像一條猙獰的蜈蚣,邊緣已經泛白,中央卻還在滲血。
“你倒是會找地方受傷,每次都傷在不同位置。”
她皺著眉,低頭開始處理傷口。
秦曜悶哼一聲。
“你忍著點。”
幾分鐘后,傷口處理好,蘇映荷這才挺直腰,松了口氣,“好了,傷口已經止血,上了藥,但是我手上沒有工具,你最好盡快去醫院處理一下,不然晚上可能會發炎。”
“何映蘇。”
男人剛開口,外面走廊就傳來幾個同學的呼喊,“小荷,你人呢?去個衛生間這么久,小荷?”
蘇映荷看了一眼男人,“我同學在找我,我得走了,你的傷口記得一定要去醫院,不然會有危險。”
說完,她抓起手包就要走,卻被拽住手腕。
秦曜往她掌心塞了塊雕刻著“秦”字的白玉牌,“拿著,以后要是遇到什么麻煩,就拿著這個到惠利街156號找一個叫傅盛的人,他會帶你找到我。”
“另外,下次見面,告訴我真名。”
蘇映荷沒說什么,只是看了一眼手里的玉牌,然后便離開了。
“我在這兒!”
“小荷,你到哪兒去了,我剛才去洗手間找你,也沒找到你,我還以為你出什么事兒了呢!剛才來了一伙人,說是例行搜查,看著怪嚇人的,你沒碰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