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醒來的時候他們還在車上,這個自愈能力還真不是蓋的,雖然會有點發燒的副作用,但是效果真的很好。
月初有些迷蒙的睜開眼,迎面撲來的就是香香的味道,帶著太陽和花香的感覺,很溫暖。
二月紅的手臂被月初的腦袋蹭的顫了顫了,手向前伸,在月初額頭上停留了一會兒,問道:“剛才你發燒了,現在感覺怎么樣,頭疼不疼?晃不晃?我們快到家了,不怕。”
陳皮正在開車,目光透過后視鏡往后面看了看,見月初醒來,手指有些放松的搓了搓方向盤。
“紅官?你怎么會在這?”月初有些驚訝的抬眸,對上的正是二月紅帶著關切和擔憂的雙眼,有時候月初真覺得,在她面前的二月紅可以用溫柔似水來形容。
雖然在大部分人眼中,二月紅大概是那種能淹死人的深不可測的大湖,但是他在月初面前,確實無害柔軟。
只是這一回二月紅沒有先回答月初的問題,用指腹摸了摸月初的額角,含情目注視著月初,略帶疑問的飄出個“嗯?”字,顯然他更在意月初前面沒回答他的那個問題。
這倒是難得的顯出幾分強勢來。
月初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二月紅隱藏的不滿,手向上伸握住他的手搭在自己臉頰邊上蹭了蹭,說道:“沒有,發燒說明我的身體在變好呢,你看,我......”
月初用另一只手拽住自己的的衣袖往拉了拉,想向二月紅展示下自己手上應該已經好轉的傷口,卻發現白色的肌膚上殘留了一道道青紫色的痕跡。
好像是透過肌膚映出來的血管似的,只是那紋路散發著不詳的感覺,似乎,她的自愈能力出了點小小的問題。
二月紅皺起眉頭,握住月初的手臂揉搓了一下,見青紫色的痕跡無法消退,似乎長進了月初的皮膚里,哪怕在月初面前,臉上的表情沉了下來。
“emmm,應該不會有事,可能只是些毒血,我到時候再把傷口割開,把毒血放出去應該就沒事了。”
月初思索了一下,轉瞬間就在腦海中想到了一個好主意,她不覺得這是什么大問題。
要是那女尸的毒有那么厲害,她可能都醒不過來了,能醒過來,說明沒傷到大腦,實在不行,她還有系統呢。
“說什么傻話,回去就找醫生。”
二月紅攬住月初的背拍了拍,語氣輕柔,但面上的表情分明風雨欲來。
“可我不需......”
“那就讓醫生來家里看,放心,不會讓他們多嘴的,至少,不要讓我這么擔心。”
二月紅直接打斷了月初的話,她還會受傷,說明還只是肉體凡胎,不看醫生怎么能行呢,二月紅語氣放緩,只是他臉上有些陰沉的表情并沒有好轉。
月初無法自行愈合,二月紅更加擔心醫生的水平不夠。
“為什么這個傷口不能愈合。”
陳皮皺著眉,也不曉得在不滿什么,臉上的表情在觸及月初手臂上蜿蜒盤旋的青黑色痕跡時變得恐怖。
似乎恨不得將這些痕跡一條條挖個干凈似的,眼底對自己的不滿似乎醞釀起了風暴,早知道,出手再狠點了,不該讓那個東西接觸月初的。
“啊?”月初沒想到車前面開車的是陳皮,幾乎是在二月紅懷里彈跳起身,這種驚慌如果一定要解釋的話,大概就是、長輩為老不尊,擔心教壞小孩子的感覺。
月初暗自在心里點頭,確實就是這個理由,又問道:“怎么是你在開車?也不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