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眼鏡的底細,阿寧還是查過的,雖然沒有完全查清楚,但是也知道這人之前在陳皮手底下做伙計,在道上是赫赫有名的。
似乎、身上就背著什么命案,和霍家好像還有點關系,總之是見不得人的,恐怕連結婚證都不能領。
想到這,阿寧的唇角翹了翹,并非是她的思想過于活潑,只是因為黑眼鏡對月初的目的性真的挺明顯的。
加上這個張海鹽的針對性也很強,只需要稍微一聯想,就知道他在針對誰了。
當時在塔木陀的時候,阿寧只覺得這些男人爭風吃醋煩人,打擾她們辦正事,但是現在離開了塔木陀那個環境,加上近期發現了一些她之前沒注意到東西。
阿寧反而喜歡上了上班摸魚的感覺。
反正公司少她一個人努力也不會倒閉,反而是看熱鬧的機會,錯過一次少一次。
這些天沒有月初在隊伍里,阿寧甚至覺得有點無聊,都開始回想當時在塔木陀的事情了。
這么想著,阿寧在退到裘德考身后之后,又再往月初臉上看了一眼,沒什么表情的變化,和霍秀秀兩個人不知道在竊竊私語什么。
好像月初總是這樣,有時候真看不出來她是聽懂了別人話里的意思還是沒聽懂。
“這倒是,在陳家干活的人,要不是心里有股狠勁,還真堅持不下來。
說起來,之前啞巴和我一起干活的時候,我倒也和啞巴聊過這個問題,只可惜,他是一如既往的沉默寡,一點也不在乎自己的未來啊。”
黑眼鏡彎了彎嘴唇,實在懶得搭理張海鹽,但是想到張海蝦已經被治愈的傷口,倒是一點不吝嗇的抬了張麒麟出來說事。
行唄,在陳皮手底下干活的人都不干凈,那你家族長當時和我還是同事呢。
“咳,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么、齊先生,不知道能不能麻煩您和陳家那邊交涉一下呢?
之前陳家倒是也有人來過這里,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他們在山里居住的時間長了,加上里面越南人居多。
我和他們之間的交流有些困難,但是這一地的尸體,肯定是要給我們一個說法才行的,絕不能就這么敷衍過去。
要是陳家的人干的,那我們的伙計辛辛苦苦的出來干活,結果死在了地上,賠償肯定是要談的......”
裘德考還是不想把事情搞大,所以提起了一個不管在哪里都不會出錯的東西——錢。
要是陳家愿意出錢,那事情就能過去,裘德考可不在乎真相,但是這些伙計當時都是簽訂了合約的,要是失蹤還好,都是成年人了,那是他們不服從命令出的問題。
但現在尸體都出現了,隊伍里還是有一些他公司的骨干的,不能讓人寒心,肯定是要給他們的家屬賠償,那可是一大筆錢啊。
裘德考雖然大方,但不想在這種沒有再生利益的事情上花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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