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與那群居功自傲的公侯,又有何處區別!?”
“都是一丘之貉罷了!”
“老了老了,風骨也全酥了,化沒了!”
“索性你身體利索,一點病也沒有的,干脆也趕緊去秦淮河那邊讓涼國公他們給你也安排個位置得了!”
“……”
袁泰雖然官職品級比詹徽和傅友文之流要低,可他這種直性子、認死理的人,連朱允漬飧齷實鄱幾抑苯傭プ玻鹛岣滌鹽惱飧齷p可惺榱恕
當下忍不住直接把傅友文給罵了個狗血淋頭。
聽到這竹筒倒豆子一般的罵聲,詹徽都忍俊不禁地低著頭抿了抿唇。
心中則是暗道:「糟老頭子,袁泰這張嘴可是從來不遮攔的,你總得拋出來點什么堵他的嘴吧?」
他和袁泰同屬都察院,袁泰這人頭鐵嘴毒他是最知道的,剛剛特意讓傅友文放袁泰進來「探病」,打的就是這個主意:借袁泰的嘴逼出傅友文的話。
果然。
傅友文一張老臉上也是有些掛不住了。
這些年來,他謹慎行,官聲也算是很不錯的了,現在居然被說成和淮西勛貴那群人是一丘之貉。
更是氣得他臉都有些發紅。
傅友文心里暗暗叫苦,可是現在裝病肯定是裝不下去的了,同時,自己之前從自家老弟傅友德口中得到的那道口諭,以及在這件事情上的諸多考慮衡量,他又不想往外說。
所以也只能蒼白地辯道:“袁大人你這……說得也太嚴厲了!老夫……老夫豈是那樣的人!?”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