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也是朝詹徽的方向看了一眼。
看到對方眼里那種看戲的眼神一閃而過,心里也立刻反應了過來:「詹徽這個狡猾的狐貍,學了陛下一計陽謀用在老夫身上,把袁泰這廝弄進來……原來是在這兒等著老夫!真狗哇!」
都是千年的狐貍,誰還不知道誰了?
對于袁泰這種犟種來說,蒼白的辯解他肯定是一點都不帶認的,冷著臉,不屑地冷笑道:“傅大人是怎樣的人,本官心里自有計較,今日本官不該來此,叨擾了!”
他要點不走心地禮節性拱了拱手。
說話的時候仿佛都在咬牙切齒,一臉「我袁某人真是瞎了眼看錯人」了的樣子。
拂袖轉身就要往外面走。
“哎……”傅友文抬手想要說點什么再解釋解釋,卻覺得說什么都洗不白自己,只能欲又止,看著袁泰快速朝外移動的背影,一張臉都快皴成一團了。
袁泰要是只在這里罵他一句,他都無所謂了。
關鍵袁泰這貨,向來無畏無懼,說話也是口無遮攔地,回頭出了他這個傅府,說不準逢人都都要吐槽幾句,如此下去,他傅友文這名聲……可算是完犢子了。
看到一旁默默喝茶看戲的詹徽,傅友文心里快把詹徽的祖宗十八輩兒從頭到尾罵了個遍。
而感受到傅友文刀子一般的眼神,詹徽更是理都不理,垂下眸子只作一副專心喝茶的樣子,順帶觀賞觀賞傅友文這糟老頭子抓耳撓腮,全身有螞蟻在爬的樣子。
當袁泰一只腳跨出此間門檻的時候。
傅友文終究頂不住心理壓力,還是對著袁泰開口道:“袁大人且慢!不若你我三人一起出去走走?”
袁泰頓住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