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場、酒莊、銀行,是富人才玩得起的投資游戲。
如果身份不夠,地位不足,財力不夠雄厚,就連上游戲牌桌的資格都沒有。
而傅斂,是那個在牌桌上制定規則的人。
方沅哩哩啦啦說了一大堆,最終終于落到自己身上:“總之,我能嫁給傅生,簡直就是中了人生彩票!”
中人生彩票嘛,溫寶珠能感同身受。
溫寶珠點一點頭,“傅先生確實是值得托付的好男人。”
方沅對這個回答很滿意,沖著溫寶珠笑笑:“十個人里,有十個人都這么覺得。”
雖然是炫耀,但卻像是還有后話。
溫寶珠聽出她話中意味:“沅沅這么說,是心里有什么顧慮嗎?”
方沅神秘兮兮:“你平時都不看娛樂小報的喔?”
溫寶珠搖頭:“不怎么關注。”
她知道,無論有多么勁爆的娛樂新聞,總會有一個版面是留給她的。
與其看了心里憋屈,不如直接不關注。
方沅:“傅生今年三十二歲,創下零緋聞記錄,圈內從未傳出他有過任何女友或情人。你不覺得奇怪嗎?”
溫寶珠:“這難道不是一件好事?”
方沅:“三十多歲的男人,沒有戀愛史,沒有情人史,也沒有婚史,聽上去難道不恐怖?”
溫寶珠心領神會,張口開始安慰:“沅沅,你真的不必擔心這些,傅家家風優良,傅生又是傅氏集團話事人,他自然不會被這種低級趣味所誘惑、吸引。”
“你說的對。”方沅心里其實也這么認為。
她自信地笑著:“我看中的男人,自然不是普通人可以相比。”
“不過,我有個秘密要分享給你。”方沅湊近溫寶珠的耳朵,“其實,傅生之前有一個女助理。”
“她明明已經嫁人了,卻還是賊心不死的勾引傅生。后來啊,聽說被人送到了東南亞當人形花瓶,悄無聲息地就消失了呢。”
聽到這樣勁爆的消息,溫寶珠并沒有被嚇到,只是歪頭問道:“是傅生做的,還是沅沅做的?”
很快,她又自問自答:“傅生日理萬機,顧不上這些瑣碎小事。看來,是沅沅親自清理門戶。”
方沅一臉驚奇:“寶珠,你果然很聰明!”
話點到為止就夠了,再說得太明白,就會戳破那層窗戶紙。
方沅露出苦惱神色:“雖然我解決掉了一個,但萬一他身邊再出現新的女人怎么辦?”
溫寶珠:“不會的,傅生一定會獨寵你一人,讓你坐穩傅太太的位置。”
方沅瞇起眼,細細打量溫寶珠的神情。
她的神情淡然祥和,像是平靜的湖面,沒有因為她的試探而有任何波瀾。
坦蕩的態度,讓方沅有一瞬間反思,是不是自己太多疑?
可溫寶珠實在是太漂亮了。
漂亮的女人,總是會讓人產生危機感。
她站在那里,哪怕是什么都不做,就能讓男人的視線不受控制地牢牢焊在她的身上。
方沅出身名門,不該總是跟溫寶珠做對比、爭輸贏,不然傳出去,要叫各路名媛小姐笑掉大牙。
想必,傅斂也不會自降身份。
說著聊著,兩人繞著馬場一大圈,重新又走回到馬場的大門前。
方沅看一眼時間,視線再次望向溫寶珠時,已然揚起唇角,露出得體微笑:“有寶珠這樣安慰我,我真的好心安。”
“能與你交朋友,真是不知有多高興。”她握緊溫寶珠的手,一臉真誠:“今天先到這里,得閑飲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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