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算是一種詢問,她都沒有等傅斂回答,就-->>開始去解自己的睡衣紐扣。
她沒有為白日里發生的一切做任何訴苦,更沒有對他示弱求庇護,只是平靜的問他做不做。
可幾個小時前,她差一點就淪為鄧益翔床上的玩物。
可偏偏她現在就好像什么都沒發生過,和往常一樣,度過了平靜又祥和的一天。
傅斂笑了一聲,俯身一手掐住她的下巴,和她的雙眼對視。
他眼神淡漠,“溫寶珠,誰給你的膽子敢頂撞鄧益翔,你知不知道他是我接下來的合作對象?”
“是傅先生給我的膽子。”溫寶珠心平氣和。
“我?我什么時候說過,允許你頂著懷孕的名號招搖撞騙?”
溫寶珠搖頭:“傅先生沒讓我招搖撞騙,但您說了,『自己惹出來的麻煩,得自己想辦法解決』。”
她的應變速度很強,這一點值得褒獎。
傅斂的眼神掃過溫寶珠的臉,她一頭長發垂落在肩頭,碎發被別在耳后,飽滿的額頭露在外面,五官在夜晚的燈光下,顯得格外楚楚可憐。
以至于傅斂原本興師問罪的態度,此刻稍有削減。
“既然這么聰明,還敢去勾引鄧益翔?”
他冷聲質問,但并不給她辯駁機會,直接將她還未解完全紐扣的睡衣推了上去。
冰涼的空氣接觸到皮膚,男人的手臂倏然收緊,掌心覆蓋在她腰際的瞬間,溫寶珠的身體輕微一顫。
她這才意識到,傅斂根本不是來跟她計較自己當時那破釜沉舟的“壯舉”。
他只是不爽自己被鄧益翔這樣的人給纏上。
她是他的所有物,在被榨取完價值、或者玩膩之前,都不允許被別人覬覦,更不許使用。
想到這兒,傅斂的眼神暗了幾分。
他俯身咬住她的肩頭,在那片白皙的畫布上,留下一朵朵殷紅的花朵。
好幾次,溫寶珠疼得皺緊細眉,卻也沒發出呼痛的聲音。
懲罰結束,傅斂才開始輕車熟路去親吻她,讓她盡快沉浸到這一場歡愛中。
溫寶珠的臉上逐漸呈現出緋紅,呼吸也變得急促:“傅先生。”
“以后要聽我的話,寶珠。”
傅斂力道加重,
因為溫寶珠以前練過舞蹈。
這無疑也大大取悅了傅斂。
等最后的音符落下,傅斂將她抱在懷里,雙臂用力收緊。
巨大的力道,幾乎要將她的骨頭攥碎。
“以后,不要讓我看到你再跟其他男人拉拉扯扯。”
“臟。”
溫寶珠垂眸。
她知道他話中意味。
一枚沒有價值的、被玷污的棋子,會輕而易舉的成為一枚棄子。
好半晌,她低眉順眼,溫順答道:“我是傅先生一個人的,我只聽傅先生的話。”
“傅先生,別丟棄我。”
傅斂勾了勾唇。
看來,也不算是完全毫無用處。
今晚,男人意外的沒有離開,而是在溫寶珠的床上睡了一晚。
睡覺之前,傅斂問她有沒有什么想要的,姑且算是金主被取悅后的獎賞。
被折騰過以后,溫寶珠又累又困,神識已經變得迷迷糊糊。
她閉著眼睛含含糊糊:“賽珍珠”
“賽珍珠?”傅斂湊近去聽,見她不說了,又晃了晃她的腰,不讓她睡。
溫寶珠只好被迫睜開眼,但她其實已經困極了:“我想問傅先生,能不能不要讓賽珍珠安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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