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即便是城里的孩子,也比不上他們啊。”
“這一切,皆因先生之功。”
“對了,我叫宋晶,他叫劉文,都是京城的儒子,敢問先生曾在哪里講學,我等指不定也聽過。”
像此等大儒,基本都曾講學過,引起一番轟動。
即便如今隱居山林,但凡說起過往的名號,也應該有所耳聞。
“原來如此”
一聽這話,這先生心中了然,旋即有些羞臊的說道:
“二位謬贊了,我只是個十幾年間屢試不中的老秀才罷了,心灰意冷之下,受朱閑少爺聘請,做個書塾先生,哪里講學過啊。”
“什么?”
聽到這里,宋濂卻頓時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一個連舉人都不是的老秀才?
這怎么可能!
區區秀才,有此等水平,教導出這樣的弟子來?
要知道,即便是宋濂自家的孩子,在這個歲數,也不過如此。
這簡直太匪夷所思了。
這位老秀才卻十分自然的說道:“對了,聽說如今京中又開始舉行鄉試了,不知京中住宿漲價了沒有?二位可曾聽說今年的考官是何人?所治何學?”
這一串問題下來,宋濂瞬間瞠目結舌。
這擺明了是個官迷心切之人啊。
為了考中舉人,都快走火入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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