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靜對她善意地笑笑,輕拍她手背,無聲安撫。
立場很明確,是相信她的。
余笙笙忽然覺得可笑,站在她身邊的,竟然是個外人。
雖然她現在這些也無所謂。
“你還有什么可說的?”蘇定秦一聲怒喝,看向余笙笙,“這就是你院子里的碗。”
蘇知意無比痛心:“妹妹,我我現在是個廢人,已不想追究此事,你若在意名聲,坦白和我說,我讓儒劍改口,也不是不行,或者,你給了儒劍解藥,讓她感其心,念其恩,還其情,都可以為什么非要像現在這樣,設局引我過來,再陷我于如此境地?”
蘇定秦怒摔藥碗,蘇懷遠伸手一撈,把碗落地之前,把碗接住。
“父親”
蘇懷遠抬手制止,偏頭看金豹豹:“你說。”
金豹豹一臉莫名,像驚呆的小動物:“我?我說什么?我不知道啊。”
金豹豹邊說邊看儒劍:“你說我來給你送藥,那我怎么說的?我向來看你不順眼,誰都知道,滿府上下都清楚,我在大門口打過你,我會給你送藥?我送你就敢吃?”
這確實是。
對上蘇懷遠的目光,儒劍趕緊說:“我當然不敢,可你說,現在不同往日,你殺我也沒意思,而你也不是抬腳踩螞蟻的人,此時的我在你眼里,就是只螞蟻。”
“你還說,藥是你家小姐花大錢買的,讓我要感其心,念其恩,還其情,就說不是你家小姐射的箭。”
蘇定秦急聲道:“父親,您都聽見了吧?”
“這分明就是笙笙給知意挖的陷井。”
蘇懷遠捏著藥碗,垂眸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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